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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阳子面色阴沉的可怕,他本来想亲自下场去与尹剑轩比斗的,只是以尹剑轩现在表现出来的武功已是不弱,他怕他怕被尹剑轩缠住,消耗内力,到时如何与慧静争夺武林盟主之位。
所以,他就退而求其次,让余安在上场“指点”
尹剑轩。
可是,没想到尹剑轩竟然在与颜俊的比武中,竟然还未尽全力,这可是让他始料未及的事,若是余安在输给了尹剑轩,那么青城派的脸可就丢大了。
一派掌门竟然敌不过一个年不过二十的少年,能不丢人吗?
尹剑轩倏然长剑一扫,向余安在下盘扫去。
余安在急退两步,仗剑封住,心头恼怒至极:“岂有此理,我堂堂青城派的掌门,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用剑法逼退,奇耻大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
当下长剑如疾风骤雨般攻了过去,剑招极为狠辣。
猛攻数招过后,他倏然一掌拍出,击向尹剑轩的肩膀,尹剑轩回剑不及,左掌加运内力,迎向余安在击来的手中,嘭的一声,两掌相交,两人身子一震,均是后退。
余安在的身子向后一飘,退出两丈有余,而尹剑轩身子也向后飘出了四丈有余,几乎到了擂台边上了。
余安在大惊失色,这小子的内功竟也是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
他料想尹剑轩纵然剑法出众,但内功修为肯定跟他相距甚大,岂料,尹剑轩的内力竟然也只比他低一线而已。
他强行压下体内翻滚的气血,将左掌藏入衣袍之中,不让人看到他颤抖的左手,心道:“照此下去,我就算击败他,也必定大损内力,一年半年内无法动武。
不如就此罢斗。”
他脸上挂着笑容,道:“没想到贤侄的武功修为竟然是如此的出色,做伯父的当真是高兴万分哪。”
尹剑轩心中呸了一声,余安在现在肯定在心中骂他了,但脸上却还露出高兴欣慰的笑容。
当真是无耻的伪君子啊。
他言道:“余掌门说笑了,晚辈功夫浅陋,岂能当的起余掌门如此大赞。
晚辈再请教余掌门的高招。”
尹剑轩脚步向前一踏,剑招递了过去。
他听余安在的语气似有罢战的意思,但是他痛恨余安在当初在尹家庄弃他父母于不顾,若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此做那也就罢了,可是余安在却是他父亲的结义兄弟,如此不义小人,他决意要与余安在一拼到底。
余安在举剑还击,心中怒骂:“不知好歹的小畜生。”
他本是想借此机会罢斗的,他之前就说是指点尹剑轩武功,却是动机不纯,但是他怎能想到尹剑轩的剑法如此高绝,这要是再斗下去,他胜了倒还好,但要是败了,那他的脸可是丢大了,堂堂青城派的掌门人,竟败于一个小辈的手上,这个脸实在是丢不起的。
现在两人以平手收场,是再好不过的了,与他面子无损,但他没想到尹剑轩竟然不依不饶。
数十招过去,尹剑轩剑力越运越劲。
余安在左右招架,似是抵挡不住。
再内息方面或许余安在要比尹剑轩要悠长一些,但是在剑法的造诣上面,尹剑轩却是要见长一些。
群雄当中不乏眼力惊人之人,知道余安在在剑法上已经败了。
余安在恼羞成怒,寻思:“岂有此理,若是在天下群雄面前,我青城派堂堂掌门竟然输给一个小辈,还不让天下武林人士笑掉大牙。
我余安在还有何颜面再做青城派的掌门,他日又有何面目在江湖中立足。”
呼!
尹剑轩又是一招“曜日长虹”
,剑气汇聚成长虹,一道长虹剑光如惊芒掣电,如长虹经天,淹没一切。
余安在只感觉一道剑虹如山海一般朝他涌来,锋芒可怕到不能抵挡。
余安在运起内力,注入长剑,长剑嗡嗡颤动,呼的一声,从长空中劈落,隐有开山裂石之威。
剑招相碰,“咔咔咔!”
几声轻响,他的长剑竟然在尹剑轩的狠招之下断成了数截。
尹剑轩长剑往前一送,剑尖以离余安在的胸口不足尺许。
群雄大惊,难道余安在今日会死在一个后辈小子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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