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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
"
弟子乙反驳,"
分明是兄弟俩同时爱上......"
议论声渐渐远去,唯余满谷药香与晨风纠缠。
而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谷主正望着木屋方向,手中摩挲着一枚与沈知楠颈间玉牌如出一辙的青玉令。
"
师妹..."
他望着那座安静的木屋,声音轻得仿佛怕惊醒什么。
屋内躺着的是清荷的女儿,中年男子喉头滚动了一下,"
这倔脾气,真是和你当年如出一辙。
"
此人正是沈知楠母亲的师兄——江云松。
山风送来煎药的苦涩气息,远处沈知宴正从木屋出来,青年官员的背影挺拔如松。
江云松目光微凝,二十年光阴在这一刻突然坍缩——他仿佛又看见那个书生站在谷口,而清荷决绝地扯下药囊扔在尘土里。
"
沈知宴..."
他念着这个名字,像是咀嚼着一段往事。
临州城就在药王谷三十里外,这年轻人却始终不曾踏足半步,这份克制像极了他那个总是温润如玉的父亲。
"
你们的孩子...都长大了。
"
晨光透过窗棂上的茜纱,在木屋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沈知楠眼睫轻颤,入目是药王谷特有的沉香木屋顶,纹理间还残留着淡淡的药香。
她试图移动手指,却发现浑身像被碾碎重组般酸痛。
"
咳..."
喉间突如其来的痒意化作一声轻咳,在寂静的屋内格外清晰。
木桌边传来"
咚"
的闷响。
沈知宴猛地抬头,额前还带着竹席压出的红痕,官服外袍皱巴巴裹在身上。
见妹妹醒来,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官靴绊到矮凳都顾不上扶。
"
楠儿!
"
身为司机,本以为只要掌好方向盘就行了,没想到还需要跟女上司一起探索其他新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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