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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星拱月的alpha笑容微敛,眉宇间流露出些许无奈,但最后还是温和笑笑:“说什么呢,别给同学瞎取外号。”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充分展现出“虽然我对纠缠有些头疼,但谁叫我是个好人又很有修养”
的丰富心理活动。
短短几瞬,C班不少学生看向席昭的眼神都带上了鄙夷。
席昭真想给秦文洲颁座奥斯卡小金人,这家伙才是最该穿越的人啊,穿进宫斗剧里保管活到最后一集。
明明每次都是他先喊原主过来,可自己从不解释,故意让其他学生误会是原主主动要来,最后在旁观者的视角里,就是一个G班的吊车尾,天天舔着C班的大学霸。
当然,这些“旁观者”
也会不知道,每次秦文洲请他们吃饭或出去玩乐,真正结账的都是原主,想必这次也不例外。
多贵的一个“朋友”
啊。
席昭走过去,没人拦他。
C班的“好学生”
们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故意把菜汤泼在别人身上,或者伸出脚来使绊子,他们只会礼貌得体地坐在那里,用眼神,用微妙嘲弄的表情,用与同伴交流时仿若无意的嗤笑,隔离出一堵无形之墙。
周围瞬间暗了下去,只剩一双双讥讽的眼,时而瞪大,时而缩小,眼白泛出幽光,眼珠诙谐幽默地转来转去,密密麻麻地叠成一片。
席昭觉得这个时候该来点音乐,比如说钢琴,先几小节悠长古典的前奏,然后一连串轻快愉悦的音符,弹奏指尖如蝴蝶般翩飞。
风度翩翩的大学霸踏着舞曲来到可怜虫面前,光芒万丈地伸出手,对他说:“我今天从校外订了寿司,席昭你应该还没有吃饭吧,正好一起了。”
如此悲悯伟大。
黑眸瞥过对方脸上真切友善的笑容,耳边钢琴声恰好一顿,插入一记重重的鼓点——
嘭!
他也重重往那扬起的颧骨上来了一拳。
如此优雅巧妙。
寂静同死一样可怕。
……
要席昭来拍摄眼前这一幕的话,他一定会用一个加了柔光滤镜的慢镜头——
猝不及防后仰飞出去的身体,隐隐可见鼻血的飙溅;一旁从惊愕到惊恐、挥舞着四肢想要来扶的小弟;本来掩面和同伴交流、笑容僵住后格外扭曲的同学A;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伸手捂嘴的同学B;还有胡乱抱住脑袋、即将发出尖锐爆鸣声的同学C。
哦,千万不要忘记背景音乐,萨克斯和小提琴是绝配,最好再加点人声吟唱进去,更能增添神圣的氛围。
慢镜头结束,变回俏皮的架子鼓,吊镲随鼓手脚尖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击着,席昭揪住那一丝不苟的衣领,又往秦文洲左脸来了一拳,放开衣领,为了保持对称再往右脸补上一拳。
惊恐尖叫声中,秦文洲像死鱼一样撞翻教室角落的垃圾桶,纸屑飞扬,浑身抽搐不止。
靠近这边,和秦文洲交好的一个alpha脑袋发懵,想要释放信息素攻击那个身形单薄的少年,对方却似乎早有预料,反手抓住他的椅子往后一拽,alpha顿时连人带椅重摔在地。
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幽深黑眸便摄住心魂,alpha颈侧一痛,是席昭不知什么时候掏出抑制剂扎了上去,狂暴的信息素被强硬压回血管和腺体内,alpha好险没吐出来。
突然之间,他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那个G班的少年做出这一系列举动时脸上竟没有一丝激烈的表情,冷静到极致甚至有些厌世,仿佛只是在演一出无聊至极的默剧。
一瞬间,alpha只觉刚刚插进脖子的不是药剂针管,而是冰冷匕首。
少年还顺口告知他:“记得赔我一支抑制剂。”
语气平淡至极。
恍恍惚惚地,alpha想起一个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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