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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绝了外界的撞击,也隔绝了最后一丝与外界联系的希望。
那巨大的青石壁矗立在石阶入口,像一座冰冷的墓碑,宣告着退路的彻底断绝。
“火折子”
的橘黄光芒在剧烈晃动后稳定下来,却显得更加微弱,在无边的黑暗中艰难地撑开一小片昏黄的光晕。
光晕里,是林婉儿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她呆呆地望着那堵封死了所有生路的石壁,身体晃了晃,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软软地顺着冰冷的石壁滑坐到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完了…”
她喃喃自语,声音空洞得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彻底完了…我们被活埋了…”
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眼中的最后一点光亮。
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瘦弱的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抽动,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如同受伤小兽的悲鸣,在死寂的石室里弥漫开来。
左臂的伤口在最初的麻木过后,开始传来一阵阵尖锐而持续的抽痛。
每一次心跳,都仿佛将痛楚泵送到指尖。
温热的液体还在不断渗出,浸透了撕裂的衣袖,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我靠着冰冷的石壁,缓缓滑坐到她身边不远处。
打火机微弱的光芒在指尖跳跃,映照着飞舞的尘埃。
她的呜咽声像细小的针,扎在心上。
我沉默着,撕扯下内衬相对干净的一角布条。
动作扯动了伤口,一阵尖锐的刺痛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细微的声响惊动了她。
林婉儿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地望过来。
火光下,她看清了我被鲜血浸透的衣袖,以及那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惊恐瞬间压过了绝望。
“你受伤了!”
她失声惊呼,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我身边。
之前那点矜持和距离感在生死面前荡然无存。
她一把抓住我试图自己包扎的手,那双手冰冷,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力量。
“别乱动!”
她的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异常坚决。
她夺过我手中沾血的布条,又毫不犹豫地低头,“嗤啦”
一声,用力撕下自己外套下摆一大片相对干净的内衬布料。
昏黄摇曳的火光中,她跪坐在冰冷粗糙的地面上,动作带着生涩的急切,却又透着一股异样的专注。
她小心翼翼地用撕下的布条擦拭着我手臂上黏腻的血污,每一次触碰都牵扯着伤口,带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忍一下…马上就好…”
她低声说着,像是安慰我,又像是给自己打气。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着,额角因为紧张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混合着未干的泪痕。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浓密的阴影,火光勾勒出她侧脸柔和的线条,此刻却写满了凝重与一种近乎虔诚的认真。
终于,擦拭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她拿起那块较大的布条,开始笨拙而用力地缠绕伤口。
布料勒紧的瞬间,剧痛让我猛地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绷紧。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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