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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婉感激地看了眼陆湛。
她没想到表哥这么细心。
陆湛在屋里待了一会儿,见她情况好了一些,便道:“你在这里再歇会儿,凶手的事情,你慢慢想。”
说完,他便出去了。
脂婉将杯子紧紧握在手里,看着他离开的高大身影,心里剩余的一丝恐惧,仿佛也被驱散了。
屋里没有男人,脂婉赶紧将鞋子给蹬掉了,连同袜子,也一起脱掉,丢了。
殴阳珍珠看到那带血的鞋子,也有些害怕,便用鞋尖,将那只鞋子,给踢远了一些,嘴里叨咕道:“我们今日可真是倒霉,竟然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人好端端的,怎么不撞别人的包间,偏生来撞我们的?”
脂婉握了握她的手,“幸好表哥他们就在隔壁。”
“是啊,我当时吓得魂儿都没了。”
殴阳珍珠抚着心口,心有余悸,然后又有些好奇地说,“那个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啊,光天化日的,就敢行这杀人之事。”
脂婉摇头。
“你真看清那人的脸了?”
殴阳珍珠询问道。
脂婉点了点头,想了想,对她道:“珍珠,帮我找纸笔过来。”
“你要做什么?”
殴阳珍珠问了一句,却是没耽搁,立即去帮她取了纸笔来。
脂婉接过,将纸平铺在桌子上。
她没穿鞋子,不好踩在地上,索性便蹲在了椅子上,然后拿起笔,凝神想了一会儿,便将那凶手的样子,给画了下来。
没多久,陆湛推门走了进来。
脂婉听到推门声,连忙将脚缩进裙子里。
她动作虽快,却还是被陆湛瞧见了。
他顿了顿,停下脚步,见她手里拿着笔,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把凶手的样子,给画下来了。”
脂婉解释了一句,放下笔,将画给了殴阳珍珠。
殴阳珍珠接过来,走近陆湛,将画给了他。
陆湛接过画时,有些意外地看了眼脂婉,“你会作画?”
脂婉点点头,“幼时,我爹教的。”
陆湛闻言,没再多问什么,只道:“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脂婉注意到他说的是“我”
,而不是“叫人”
,不禁怔了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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