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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倒霉喝口水都会塞牙缝,只是弗恃没料到他们师徒几人是倒霉到这般田地,弗恃想着他这阵子最好也别吃鱼,免得乌云盖顶被鱼骨卡死。
千辛万苦到了司马山庄,司马鹿鸣的爹娘却外出了。
司马鹿鸣问起总管爹娘去向,总管也不清楚,只道庄主临行交代一去数月,此间庄里大小事务都交由二庄主,也就是司马鹿鸣的二叔打理,而司马鹿鸣的二叔南下去谈买卖了,得半月后才回。
司马鹿鸣正愁不知该如何打探欧阳靖的下落,突的想起每每欧阳靖来信,他父亲读过后会收妥在书房里。
没有办法,只能擅自去翻查信件,倒还真是叫他翻出些蛛丝马迹来。
只是手中这封信是一年前寄来的,正如司马鹿鸣之前说的,欧阳靖居无定所,游历明川大山,足迹遍布大江南北。
喜欢的便住上一阵,不喜欢的便继续前行,也不知欧阳靖是不是还在那。
弗恃想着天大的事等吃饱喝足睡好后再烦,没想到睡到半夜,光天坛的人就追来了。
弗恃想着张嫣那女人果真是穷追不舍。
光天坛的人倒也不敢直接硬闯司马山庄,但弗恃还是叫司马鹿鸣又背上长生,姜曲卷了包袱,从后门溜了。
弗恃越想越来气,不打他们下不了这口气的,还是脱了脏鞋狠狠拍了司马鹿鸣和姜曲的后脑勺。
姜曲滑头,晓变通,倒不用他太担心,他反而更担心司马鹿鸣,太倔。
弗恃再三的叮嘱,“如若真的被抓到,一口咬定是我教的就对了。”
姜曲知道弗恃这是把责任揽到自个身上了,与司马鹿鸣一般心中愧疚加重了几分。
信是从一个叫蓉城的地方寄出去的,离嵩山不远。
沿路跟街上的小贩打听,无一认识欧阳靖的。
有热心肠的,问起司马鹿鸣他们欧阳靖有没什么特征,毕竟每日见过的人不少,但凭一个名字实在记不起。
司马鹿鸣自上山拜师学艺后就再没见过欧阳靖,也不确定欧阳靖是否还如记忆中的模样,司马鹿鸣比了一下,“个子约莫这般高,读书人的模样。”
司马鹿鸣这形容,也算普通到极致了,一日里也能碰上十个八个的。
卖包子的老板爱莫能助的摇头。
弗恃不禁担心许欧阳靖真离开这了,天大地大的,那可就真不知道怎么找了。
长生闻到了肉包子的香味,用力的吸了两口,脑袋从司马鹿鸣肩膀上抬了起来,流着口水心心念念道,“包子。”
她睡得可是够久了,弗恃道,“这雷打不动的,闻到香味就醒了。
你下次再睡这么久,买笼包子挂你前边算了。”
长生问,“还没到司马山庄吗?”
她听姜曲形容得司马山庄建得十分气派,还想看一看。
弗恃喝了口茶,“还山庄呢,都离了好几千里了。”
司马鹿鸣面露喜色把她放下来。
姜曲扶着她,怕她像之前东倒西歪站不稳。
长生休息足了,精神饱满容光焕发。
但姜曲看着,还是带了两分怜香惜玉的口吻道,“可怜啊,连着几天都没吃东西,估计真饿了,人都清瘦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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