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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叫什么话?
沈行月想了想,礼貌的说:“那你想着吧。”
叶霁云不知道听到了还是没听到,他就保持半蹲的姿态,很认真的看着他,呼吸宁静。
他该生气的,该去生气的问沈行月为什么冤枉自己,为什么不接电话?但是等他到了沈行月的面前,他只想好好的看看他。
叶霁云鼻子一酸,他想和好了。
如果对面是沈行月,他可以不计较那么多,他可以无条件包容沈行月。
麻袋上的气味很难闻,叶霁云拖拽了一路,留下粗糙的血迹和一些旁的褐色污秽,味道混合着飘到沈行月鼻端。
叶霁云下手挺狠。
这个倒霉蛋究竟是真的肇事者还是替罪羊沈行月一时没问,他余光看着蹲在脚边的青年,忽然想起前世叶霁云派人把自己撞死的事情。
他现在如此大张旗鼓的替自己“出气”
,像是多么在乎自己一样,结果三年后还不是亲自一脚油门把他炸死。
“你进不进去?”
沈行月忍不住开口问,他就五分钟的时间,别墨迹啊。
叶霁云很委屈的抿着唇站起来,极其自然的准备从管家手中接过轮椅,管家死死抓住不松手:“二少爷,这些琐事还是我来做吧。”
叶霁云嘴角放平,阴沉沉的看了他一眼,没松手。
管家一边在心里尖叫不要虐待老人啊,一边很坚定的回瞪叶霁云。
沈行月深吸一口气,干脆从轮椅上起身,平稳的往会客厅走。
眼瞎了又不是腿瘸了,争什么争,浪费他宝贵的五分钟。
管家:“……”
叶霁云:“……”
管家人老脑子快,唰的扶住了沈行月的胳膊,把一脸阴沉的二少爷甩在身后。
他们这个庄园的会客厅用屏风做了隔断,但不隔音,屏风外还有正在插花的下人,他想让下人退下,又觉得没必要。
干嘛搞得跟什么地下交易一样。
他也被闻彻的怪情绪影响了。
说到闻彻……
“行月哥,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沈行月猛地把脑袋里的闻彻挪到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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