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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叫你笙笙吧?”
笙歌白了听寒一眼说道:“怎么不叫歌歌?”
听寒一脸认真的说道:“你比我大很多吗?”
笙歌起身,拍着身上的灰尘说道:“随你…”
笙歌挽着听寒的手走到山下,指着前方说道:“从这里走进城。”
听寒回首问道:“那你呢?”
“我?不知道,四海为家吗。
也许我会去别的地方,要是懒的话,就不走了。”
笙歌释然的对听寒笑着说。
听寒点点头,忽然有些不想走,只是她觉得还能见到笙歌,只是不知道这次走了,要在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好吧,笙笙,你保重。
我......回去了。”
听寒看着笙歌说道。
笙歌挥了挥手,示意听寒走吧。
听寒回头之时,脚下一个牵绊,险些摔倒,笙歌忙一手拉住听寒,大力之下,却让听寒突然像是触电一般的缩了回去,这种感觉,好熟悉.....
“沒事吧?”
笙歌问着。
听寒看着笙歌的脸,心中越发的疑惑,但还是摇了摇头:“沒事。”
说完转身六区。
看听寒在黑暗中摇曳的身影,面具之下的笙歌,略显惆怅。
南朝,流苏到重明殿看临安,临安还在睡着。
看着龙榻上的临安,流苏此生从沒有做过后悔的事,哪怕是爱上根本不爱自己的临安,也是不曾后悔过,但她唯一后悔的事,就是将这情人蛊种到了听寒的体内,间接的毁了临安。
这两日临安体内的蛊虫,犯的越发厉害,而临安越是痛苦,也就越是证明,他爱的越深了。
流苏坐在临安的床边,默默的流着眼泪,伸手上前,试着替临安抚平紧蹙的额眉。
许久之后,流苏才离开。
回到广晗殿的时候,却见云阳就坐在自己的床榻之上,流苏吓得叫了一声,惊叫说道:“你怎么在这……”
云阳懒散的躺在流苏的床榻上,闭着眼睛说道:“你哥我本事大的很,怎么进來的,你就不用管了。”
流苏心中不停的跳,尽量的平定着心跳,贴身宫女桑叶已经被云阳堵住了嘴巴,捆到了一边。
流苏走过去,给桑叶解开捆绑,盯着云阳恨不得吃了他。
“你來做什么…事情都被你办砸了。
你还有脸來?”
流苏将云阳从自己的榻上揪了起來,云阳不以为然的弹着身上的褶皱,收起了嬉皮笑脸,对着流苏说:“我來做什么,你自然是知道的。”
流苏见云阳少有的严肃,也不禁心虚起來,语无伦次的说道:“我.....我怎么了?辛阳皇帝不是已经把你放了么,你还來找我干嘛?”
云阳一步一步的逼上前去问道:“我的好妹妹,你哥我死里逃生,从辛朝被赶到南朝,本以为这辈子也就这德行了,可谁知居然还有人不想放过我,对我穷追不舍,简直就是要赶尽杀绝啊。
好妹妹,你说这个人,是谁呢?”
流苏一边后退,一边目光闪躲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云阳一把捏起流苏的下颚,死死的盯着流苏说道:“我思來想去,这想要杀人灭口的,也就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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