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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先败下阵来,捧着伤手要出门。
“等等,”
金柏拧着眉,他还不至于砸伤人的手,置之不理,并且让人冒雨离开,“你没带伞吗?”
至少不该让伤者再淋雨。
金柏说着,去柜子里翻自己的伞,很快他就想起刚刚已经把伞借给了下班的装修工人。
伤手不能见水,更无法开车,金柏有些烦躁地丢开柜子里的杂物,都摸见了底,也没找到一把旧伞,那些平日里碍眼的家伙在需要它们的时候往往消失不见。
末了,他还是拉开了床头的第二个抽屉,拿出里面的纱布和酒精。
严逐始终都很安静,任人摆布似的呆在一边,直到金柏把拆开的棉球递过来。
“你另一只手没事,那我也不方便帮你了,我不小心碰伤了你的手,对不起。”
“不用,没事,是我……”
“是你先要闯进来的,”
金柏打断严逐的话,“我不知道你费尽力气闯进来是要做什么,那番逼问又是要确认什么,但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分手了。”
金柏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既然分开了,爱不爱就只是个时间问题,你需要时间缓解,我也一样,这很正常,所以我不希望你因此抱有什么无谓的期待,也不希望你再困在过去的事情里。”
他很少讲这么长一段话,逻辑严丝合缝,措辞进退有度,严逐从前和他吵架时,最希望从那些情绪化的表达中提炼出这些精炼的观点,可此时他只痛得抽气,酒精太疼了,更何况他的左手不知轻重,而金柏只是面不改色地坐在一旁,像是提醒,或者忠告:
“尤其过往,愧疚不值一提,别再为了我做傻事。”
严逐一愣,金柏接着说道:
“车就在楼下吧,这里以后只是我家,你走吧。”
戏剧节巡演项目的第一站就是首都戏剧学院,同电影学院不同,戏剧学院当中一条大路,两侧种满粗大的梧桐,蒲扇似的叶子正在抽芽,满冠的梧桐花正是盛开,被称为戏剧学院的标志景观之一。
大路两边就是各种剧场和排练室,演出彩排的剧场位于最大的一棵梧桐树旁,五人环抱的老树听说比戏剧学院的年纪还长,剧场也被称为戏桐院,环境和布局同疗养院那边差不多,只是舞台形状不一样,他们需要根据现有的环境调整走位,金柏的角色更是特殊,于是这两天他频繁往返于戏剧学院,陆边正好带着他逛了周边,吃遍了戏剧学院的三座食堂。
今天就是周末,演出的日子,金柏还是紧张,陆边给他带了甜品,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没想到一盒蛋糕刚吃掉一个角,金柏就放到一边,然后开口道:
“我觉得你之前说的那个剧本,我还是不去试了。”
陆边一愣,反应过来金柏说的是他之前推荐的项目,那天首演结束后他支持金柏去尝试正常话剧,并且推荐了几个正在招募演员的项目。
“为什么?”
金柏一时难以说明理由,现在他饰演一位盲人,却不能在每一个戏剧舞台上都饰演盲人,虽然舞台离观众很远,但残缺就是残缺,这个问题他纠结了很久,或许是因为现在太紧张了,头脑一热就做了决定。
“我觉得我以后找个工作也挺好,送外卖或者开个早餐店?都可以。”
人一紧张就容易乱想,金柏坐在这里候场,几乎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想完了,陆边看穿他的忐忑,不置可否,笑着说道:“都行,你再考虑考虑。”
话音刚落,就有场务进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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