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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孟月升气得抬手打他的“你干吗吓我?”
“不是你先想吓我?”
许晟站着不动让他打,等他泄了愤才弯腰捞起他一双脚,用手掌抚摸脚心确认他冷不冷,再吻一下他温热的脚背,“给你买了蛋糕。”
孟月升红了脸缩回脚,“不饿,你不要亲我的脚。”
许晟把他从摇椅里抱出来,放在沙发上再俯身压上去,孟月升用手挡他的脸,他抓住那只手亲了亲手心再去亲那张躲来躲去的脸,柔声细语地问:“你想哥哥了没有?”
“没有!
我才不想你。”
孟月升控制不了不断升温的脸颊,不管怎么挣扎两只手还是被抓住了,交叉并在脑袋上,被许晟用一只手固定。
睡衣伸进了一只温暖的大手,正温柔抚摸他平坦柔软的小腹。
“哥哥检查一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孟月升被摸得像舒服也像不舒服,没挣开反而把自己弄得呼吸粗重,抵抗气势严重不足,“不许你摸我肚子。”
“不许你跟哥哥说不许。”
许晟换了个位置,把他抱在腿上仰脸轻咬他的嘴唇,温柔地哄他把嘴巴张开,“哥哥想你,哥哥好想好想月儿,你给哥哥亲一亲,好不好?”
孟月升被他咬得眼眸发湿,盈盈像闪着泪,又剔透得像颗清水里的墨玉玛瑙,不一会儿脑子就像缺氧了一样,嘴巴闭不紧了。
许晟的吻总是这样,温柔绵长,不允挣脱,只有被他放开的份,没有孟月升挣扎不要的份。
每个周末只要回家就有这么一遭,许晟问他想不想哥哥,他说不想,许晟就会哄他接吻。
刚开始孟月升总是很害羞,会有挣扎和推拒,可不多时他的双臂就会不自觉地搂上许晟的脖颈。
这时许晟就会突然松开他,手指捏住他不住往前凑的下巴,轻声细语地问:“你想不想哥哥?”
“想。”
孟月升眼眸水雾氤氲,无意识地抿了抿被吻得发红的嘴唇,目光紧盯着许晟的嘴,“想了。”
孟月升现在回家都和许晟睡在一张床上,有时睡在许晟的房间,有时睡在他自己的房间,两间房的床被上都滚满了两人的味道。
每次只要他回家许晟都会给他买一束花,买他爱吃的蛋糕甜品,带他去l市新建的生态园散心,去海边放烟花,每次都能玩得很尽兴。
可能是出去玩的次数多了,现在孟月升已经不会再感到紧张不安,不再忧虑被人看出他们其实是兄弟关系,却如一对恋人亲密无间。
周末他们也不总是出去,天气不好的时候就会选择待在家里,孟月升会窝在蛋壳摇椅里看电视,一小时电视时间结束了再看漫画,闲书杂志。
许晟又像小时候给他订阅儿童读物一样,给他订阅了很多深受当下年轻人喜爱的周刊和半月刊,这些书都被整齐放置在新买的小书架上,孟月升坐在蛋壳摇椅里手一伸就能拿到想看的书,还能拿到原木小茶几上的果盘和点心。
这种生活从某一刻开始让孟月升觉得这样也不错,周末能回家也变成了他每周最期待的一件事。
但要说完全没有烦恼也不全是这样,有个问题说不上排斥,又确实让孟月升感到难为情至极的,就是每个人的身体自然会有的生理反应。
他是这样,许晟也是这样。
这种令人尴尬的时刻经常发生在蛋壳摇椅里,不过感到尴尬的人好像只有孟月升,许晟总是反应自如,湿热的呼吸像雨林刚落了场太阳雨,贴在他耳边问:“需要帮忙吗?”
开始时孟月升总是拒绝,许晟就会把他抱回房间的床上,把纸巾盒放在枕头边,不忘贴心地关上门,淡笑说:“好了就叫我。”
孟月升不知道为什么好了要叫他,但还是乖乖听话照做,脸颊耳朵通红得像烧起来一样细声叫哥。
他的声音明明不大,可许晟一下就能听见,像一直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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