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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慨万分,俯下身,把脸贴在回忆的头上,那首早已淡忘却对我来说非同寻常的歌落在了我舌头上:
我出卖了灵魂,你为我拾了回来
我简直不敢相信
你真需要我
第八节
已经不存在的时间,加上一些不应发生的事,这就是回忆。
这话或许有道理,但不会永远如此。
这桩不应当有的事不在过去,而在现在,此时此刻,就在这儿。
因此,我感到有必要不再遮掩事实的真相,比如,在此书中我想讲的并不是一个恐怖加血腥的性暴力故事。
如果我在前面没有说明白,那并不是我的本意,而是还没来得及醒悟到你们的误会。
再比如,我不应该拒绝古恒几次三番请求进入这灯残酒冷的舞台,我为什么不允许他、答应他呢?我的确想看到他怎么将他担任的角色演下去。
当然,我这么说,有点不切实际,在犯傻。
事实上,我总是阻止他,虽然我明知不让他走近我是办不到的。
例如,就在此刻,我已从这漆黑的跳舞的人群中,辨认出一个远远注视着我的人,高个儿,表情冷漠。
是的,这个人对我而言,并不陌生。
今夜的通宵舞会,由警安工会主办。
“警匪一家,真不假!
难怪街上连蟑螂咬死人也无人管了,”
古恒将一把伞靠在墙边,站在我身旁说,“这个城市快成政治波普了。”
讽刺中带着万分悲戚。
多少年不见了,他好像我们昨天才分手似的,连招呼都不必打。
但他那愤世嫉俗、高人一等的腔调,却是依然故我,一点也没变。
我随着乐曲轻扭着身体说:“难道不好吗,警民鱼水情深!”
他的呼吸以及从天而降的整个人,使我浑身战栗,我怀疑他的出现隐含阴谋,与某项罪恶的策划有关。
但我马上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我不想过早地折磨自己。
来参加这个不定期的舞会的人形形色色,各行各业都有,但最积极的是这城市队伍越来越壮大的警察。
乔装打扮,奇形怪状已足够荒诞滑稽的了。
熄灯,就意义更多了。
当然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也不是害怕新闻媒介的报道,而是给自己壮胆。
于胡作非为之后,灯亮了,第二天若彼此碰头相见装作不曾有过什么事、不负任何责任。
这样的遮羞布对警察来说尤其是必要的。
古恒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拿起搁在墙边的伞,拖我到休息室。
“你的想象永远这么丰富奇特啊!
用树叶和花瓣披挂在身上,头发也剃成了男人样,那你干吗还涂脂抹粉?不男不女。”
拧亮壁灯,他一边说个不停,一边脱下他的豆沙色风衣,要罩在我身上。
倒在门后的那把伞很新,绿色,而且是仿油纸的。
我的眼睛在上面溜了一转,身体让开风衣。
但抵不过他坚持,便随他了。
古恒把休息室的门闩上,站在门那儿望着我,然后说,这还有点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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