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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聂颂宁反而不敢动了。
若是谢峤大发雷霆,满脸怒容,她还没这么害怕。
可如今谢峤看起来很平静,语气也很平和。
但她却知道这是他最恐怖的时候。
怀里的人儿似乎是被吓到了,僵着身子不敢动一下,也不敢说话,就连呼吸声也好似有在刻意地放缓。
就像是一只受了惊的猫,被新主人捡到带回家,它绷紧着身子躺在主人怀中,明明心里怕得要死,却不敢乱动。
可若他一有什么举动,她就会如惊弓之鸟般,浑身发抖。
就如同现在。
谢峤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则漫不经心地摸着她后颈上的肌肤。
他的指尖明明有些微凉,但被触碰到的肌肤却阵阵滚烫,血液都被蒸沸。
她不安地坐在他腿上,身后是他滚烫的热气,搭在她腰上的手劲瘦有力,像是在告示着她,只要她一反抗,就会被吞噬殆尽。
太危险了。
她的额角渐渐冒起了冷汗,终于在他将指尖摸到她耳垂上时,聂颂宁忍不住低呼一声:“你究竟要做什么......!”
“为何怕孤?”
谢峤却答非所问。
他能感受到怀中的人对他没有任何别的想法,有的只是恐惧。
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
聂颂宁咬着唇,声音和身体都是紧绷着:“殿下说笑了,奴婢那是敬您......”
“聂颂宁,看来你是真的想让聂府的人都被贬为贱籍。”
聂颂宁忽然想到那日在东宫,他口中的警告,心底觉得嘲讽。
是他将她变成奴婢,她以奴婢自称他还不乐意上了,她的计划被打乱,她都还没生气他倒生气了?
她绷着嗓子:“那殿下想让奴婢喊您什么?”
既然她做什么都是错的,那她直接就问清楚,他究竟想让她怎样,怎样做他才能称心如意,才能放过她?
谢峤忽然捏住她的后颈,让她转过头来,狭长的凤眸看着她:“孤其实也想知道。”
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聂颂宁微微皱起了眉。
谢峤将她这一神态全都看进了眼里,他鬼斧神差地问:“聂颂宁,究竟哪一个才是真的你?”
是那个在御花园明明怕得要死,却还敢往他怀中撞的她。
是那个明明费尽心思在必经之路等着,心思都写在脸上,却仍然装偶遇的她。
还是眼前这个恐惧他、厌恶他、拒绝他、无时无刻想逃离的她?
“奴婢不明白殿下在说什么。”
谢峤看着她:“为何想出宫?”
提起出宫两字聂颂宁就来气,她微微偏开脸,躲开了他的视线,语气有些敷衍:“宫内本就不是奴婢该待的地方,早点让自已回到正轨不好吗?”
正轨?
谢峤忽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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