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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想起请我吃饭啊?”
他问完自己又有答案,“因为我请你看电影吗?”
培因哥摇摇头,说:“就是突然想起,房子装修好不是要请朋友过来暖房吗,我还没请朋友来过。”
梁璋一愣,当即瞪大了眼睛:“那我是你请来吃饭的第一个朋友是吗?”
他说完自己都笑了,“怎么听着小学生似的……总之,你请我来,我很高兴。”
徐培因也笑了:“对呀,我在北京没什么朋友。”
他空出一只手伸到梁璋面前,掌心朝上,等梁璋搭上来好朋友似的握了握手,“还好你吃的多,都吃干净吧。”
握手的温度一下窜到胸口,梁璋握住他的手就觉得比印象里体温要高些,指节软得像没骨头,要化在他掌心。
徐培因家餐厅的灯原来是暖色的,比办公室里的灯要黄那么多。
他吃完说去洗碗,这次培因哥没有拦,只说有事叫他。
梁璋先接了些冷水拍在脸上,才开始洗碗。
他觉得气氛不一样,这是第一次他来培因哥家先吃饭。
那接下来要怎么拐到床上?还要做吗?做不做梁璋都很高兴,他想留下来陪徐培因看会儿电视,就只抱着,聊聊天。
不抱也可以,并排坐挨在一起就很好。
洗过碗擦干手,他探头从厨房门口看过去,徐培因已经窝在熟悉的沙发一角,窗帘合起来,电视机的光在他脸上跳动,遥控器松松握在手里,正漫无目的地换台。
怎么会没什么朋友呢?梁璋在徐培因身边总是一秒过八百个念头,这会儿又在想,培因哥这么会交际,怎么会没朋友。
是朋友都在法国吗?来北京这么多年了,就算只工作也该认识不少同事了,没有一个发展到会来家里吃饭的关系吗?怪谁啊,梁璋靠过去,手覆在他有点凉的脚踝上,想这是真的吗。
培因哥不准他可怜,怎么又总是故意露出点尾巴,表示出自己过得很糟糕,很需要他来拥抱。
徐培因像是不愿意让他一直捏住脚腕,也可能被捏疼了,皱着眉踹了他一脚。
这一脚不重,可梁璋被踹到大腿,“扑通”
一声从沙发跪到地上,沙发都晃了晃。
徐培因吓得直起身子,眼里很惊慌,伸手去捞他:“你干嘛啊!”
“没事……”
梁璋撑着沙发爬起来,脸上表情似哭非笑,咬牙说,“昨儿不是练腿了吗……有点,使不上劲,真没事。”
大概他表情太一言难尽,徐培因显然是好笑大过担心,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往后倒砸在他大腿上,歪过头问他:“真这么疼啊?动不了了?”
梁璋屏住气,看他那么枕在自己腿上,怎么可能再觉出肌肉的酸痛。
培因哥全然不知似的,脑袋在他裤间懒洋洋蹭来蹭去,发丝摩挲过隔一层薄裤子的皮肤,哪里都是电。
徐培因看他不说话,直起身子,手指戳着他的腿肌,问他:“哪里疼,这里,还是这里?”
他指尖压下去,轻轻的,抬起来又无心有意地往上勾。
梁璋再也受不了,猛地弯腰,把徐培因整个人都扣进怀里。
那动作像捕兽夹扣紧小兽,合上便一动不动。
徐培因一下没了声音,挣扎着想从他臂膀下挣脱,像尾入网的鱼,上半身挣不开,反倒衣角卷起一截,腰身露在沙发上弯起些弧度。
“梁璋!”
徐培因的声音被闷在里面,像是被闷在一片柔软的羽绒里,却通过梁璋的胸腔与骨头,直接传进耳朵,震得他浑身发麻。
“你非要勾引我,又不承认。”
梁璋嗓子里压了一团火,他扣得愈发紧,那尾银鱼终于缺氧似的渐渐软下来。
培因哥不再讲话,只有呼吸洒在梁璋脖颈上,烫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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