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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碎片重组（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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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还没来得及反应，额头的轮回眼突然灼烧起来。

他踉跄着扶住鼎壁，视野里的世界开始重叠——千万个平行宇宙的自己在同一画面里举起剑，剑尖不是指向系统核心，而是自己的心脏。

有古代剑客在竹林自刎，有星际舰长在驾驶舱扣动扳机，有末法修士在雷劫中捏碎丹田......每道身影的表情都平静得诡异，仿佛在完成某种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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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测的本质......是自我毁灭？"

苏牧喉间泛起腥甜，轮回眼的灼烧感顺着神经窜遍全身，"

所以我们每一世的死亡，都是为了让这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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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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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李明突然拍向青铜鼎的控制区，鼎身立刻发出刺耳的警报，"

自毁程序启动，三十秒后所有锚点湮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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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机械眼闪过红光，"

就算你打破这个系统，也救不回任何一个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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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的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他望着顾清欢被锁链扯得变形的脸，望着修士李明正用桃木剑拼命劈砍机械人格的后颈，突然抽出腰间的剑灵。

剑刃泛着冷光，映出他扭曲的脸——轮回眼此刻正渗出金色血液，像两滴熔金挂在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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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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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欢的镜像阵出现裂痕，"

那是你的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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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法则的人必须成为法则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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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听见周明的声音在意识海里响起，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这是三百年前我插入系统核心的最后一句代码......"

他猛地将剑灵刺进轮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