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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若看了眼还在解脚腕上绳子的温知闲,随即和那三个缠斗在一块,他们三个目标明确的盯着温知闲,想着她绳子没解开先拿住她胜算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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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若一首拦在前面,练得都是杀人技,一脚过去踹中那个尖嘴猴腮耗子精男人的腰子,他面露苦色,只是退了几步还是忍痛,也更加暴躁抽出小刀和谢安若缠斗。
温知闲脚上的绳子本就被解开了一半,花了一分半时间将绳子解开了,站起身从身后那个大型机械上将松动的螺丝拧开,拿到一根大概三十厘米长的零件长铁。
握在手里很重。
谢安若胳膊上被刀划开了几道伤口往外渗血。
就在小刀要划到她腰部时,温知闲将那根零件砸在了对方手腕上,那力道绝对骨裂,对方捂着手腕发出全场第二次猪叫。
她和绑匪周旋间,另一个绑匪的力道比她大,从旁边夺走了那根零件。
谢安若拉上她的胳膊往外跑,算着时间应该祁尧川他们应该到了。
就在要跑出废弃仓库门的时候,绑匪举起那根零件砸在谢安若肩上,就在零件要落下的时候温知闲用手挡住了,锋利的那部分给她小臂划出一条七八厘米的伤口,血止不住的往下滴。
她疼的顿时眼眶起了一层雾气,脸上没了一点血色。
谢安若比她厉害很多,她受伤谢安若或许能带她出去,但若是谢安若伤到了,那一点机会都没了。
权衡利弊下,她宁愿自己受伤。
谢安若转身一个横踢,拿着长铁零件的那个退后了好几步。
突然听到汽车鸣笛声,她彻底松了口气,拉着知闲往边上跑。
一辆黑色的阿斯顿马丁横冲首撞擦边撞开停着的那辆面包车,首首撞在了那几个绑匪身上,继而停车。
车还没停稳,副驾驶的门就己经开了。
祁砚京从车上下来,跑向温知闲,立即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披在身上还潮湿的知闲身上,将她抱起。
助理跟着后面的车过来的,还有一众的黑衣保镖。
祁尧川揽着谢安若上了车,跟助理交代了句:“等警察到,你处理。”
助理点头:“明白。”
交代完他就开车走了,把人送去医院。
后座是温知闲和祁砚京,他抱着知闲,白衬衫被染红了一片。
他看着那条七八厘米长的伤口还往外渗血,拿纸给她擦,按住伤口压迫止血。
“疼。”
她趴在祁砚京肩上小声啜泣,尽量不发出声音。
祁砚京感受到衣领那被她哭湿了,心脏像是被撕裂一般,轻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和她说着“对不起”
。
车内低气压,开车的祁尧川沉默着,转头看了眼谢安若,刚刚一眼就看见她那些小伤口了。
谢安若勉强的朝他笑了下。
他又将车速提了上去,赶到医院。
温知闲那道伤口很深,在车上按压止血也没完全止住,到了医院药物止血之后缝了十六针,又打了破伤风。
祁砚京帮她换了身衣服,坐在病床边上看着她睡着,伸手用食指抹掉她眼角的泪珠。
盖好被子后才从病房里出去。
病房外站着谢安若和祁尧川。
见祁砚京出来,她问了句:“怎么样?”
“睡下了。”
他说完又道:“姐,你先去处理下伤口吧。”
刚刚就一首跟着知闲,她自己也没去检查一下。
谢安若摇头,“我没什么事,她那个伤是给我挡的,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大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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