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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的手法笨拙而缓慢,但如果等得时间长了,我缓慢的发出信息素,能够略微的影响某个普通人的举动——比如令她的某根手指陷入僵持的状态。
这一过程大约需要三秒钟,过程虽快,但比自渎更加吃力,持续时间却挺长,足足有二十秒左右。
我疲劳极了,缓缓伸手,握住她的手枪,她气急败坏,从一旁拿起一个花瓶,想要往我头上砸,我喊道:‘冷静,冷静!
‘轻轻挡开她的攻势,趁着她松懈的瞬间,我一脑袋撞在她脸上,她惨叫一声,翻滚几下,跌落回沙发上。
手上拿着她的手枪,手枪上传来她手掌的温度和汗水;沐浴着她投射来的目光,目光中夹杂着对无知的恐慌和惊惧,我的心情如此舒畅,顷刻间明白了那些大妖魔为什么要装模作样,为什么要讲究风范和风度,这超凡脱俗的感觉简直令人沉醉。
她胡乱的朝门口跑去,脚下拌蒜,大呼小叫的摔倒在地。
这并非是由于我产生信息素对她身体的影响,她完全慌了手脚,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我劝说道:“小姐,在下并无恶意,只不过出手自卫罢了。
小姐的委托,在下绝不会推脱,定然会诚心诚意的完成,还望小姐莫要如此惊慌。”
她喊道:“你死定了,你带来的三个人也死定了,你们整个协会也死定了!
血族猎人协会!
这么个芝麻绿豆的玩意儿,我们财团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们全部归西!”
我知道她为什么起了杀机——她不想让她追求永生的秘密泄露出去,我是个小人物,我没有将我的推论广而告之,她以为我们组织不过是一群隐秘的弱势群体,在她心目中,她随时可以像碾死蚂蚁一样将我们全部杀死。
她疯了吗?我不敢断言,因为在旁人眼中,我往往也是个疯子。
我有些同情她,因为她和我一样,追求着常人眼中难以企及的秘密,所用的手段激进,旁人无法理解。
她的手已经摸到了门把柄,我说:“如果克莱蒙多·沃夫先生真是血族,你希望我们杀死他吗?”
她慢慢转过头来,似乎稍稍平静了些,她说:“我的委托目标是他身边的三位夫人,我从未说过他是血族,你们不许杀他,不许动他一根手指头。”
我摇头说:“在下不知他对你说了些什么,但对我们而言,血族并非极为罕见之人。
即使在这儿,在血族刚刚萌芽的下洋,大约在三万人中,也有一人身为血族。”
——这数据是挚友先生告诉我的,下洋人口约为三千万,单单此地就有约一千位吸血鬼。
在欧洲和北美,由于比率更高,这一数字要更为可观。
她咬咬牙,笑得十分勉强,过了半天,她才说:“在我与克莱蒙多相遇之前,我以为整个世界只有一两只血族呢。
他们隐藏的太完美了,几乎就像隐形人一样。
没错,我知道,我知道他们就潜藏在我们周围。”
我说:“即使如此,你也依旧要依赖此人获得永生吗?除此之外,尚有许多血族,他们与人类世界维持着互不干扰的和平姿态。
此道虽甚为艰难,但却比这般孤注一掷要好得多。”
她恢复了倨傲的神态,但她的手依旧放在门把手上,她说:“那你呢?即使你知道我们父女的真正目的,你依旧会完成委托吗?”
我低声吟道:“武侯明知一死,唯鞠躬尽瘁尔。
比干在劫难逃,亦自掏心流血。
在下虽不才,但却不敢背弃委托,做那无耻无胆的小人。”
说着,我将手枪抛还给了她,她接过枪,心里似乎踏实了一些。
我又说:“在下所为仅为钱财,至于此事真相,在下可以装作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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