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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江叔好。”
徐花妍站起身,当先返回了私人房间。
我们仨面面相觑,头疼死了,祈祷这是常规的案子,否则有个专门割那玩意的邪师或者鬼物,这次去了一旦失误,就傻眼了。
我偷偷问秦鬼冥为何要十点启程,他说行运旺,遇险可能性较低。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了饭就开始准备,江无流还分发了每人两份的证件,一军一警,衔都不低,不过只有江无流有点实权,其余的只是为了方便夜部调查而特批的。
十一点我们赶到了城南分局大楼顶,一架霸气的武直停放于此。
我们钻入其中,螺旋桨呼呼的扫动。
我这人有个毛病,上飞机就有种不安稳的感觉,眼皮吧嗒吧嗒的直跳,总怀疑下一刻坠机。
宁疏影抓着我颤抖的手,“你有飞机恐惧症?”
我点了点头。
“来,我帮你克服。”
他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笑意,毫无预兆的拿手按住我脖子,狠狠地把我脑袋按入徐花妍胸前。
柔软的芬芳扑鼻而入,接着迎来的是徐花妍的蓄力一捶。
“宁二货,你坑……”
我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状态。
醒来时已经到乐山了,我躺在军用机场的硬地,夜部其余人正低头看着自己,我想昏迷前的一幕,尴尬的想找个地洞钻入。
这时,我发现衣服上不少鞋印,她趁我没意识时下手可够狠啊,我感觉肋骨快断了。
秦鬼冥把我扶了起来,“可怜的聂兄。”
“你不是说遇险可能性较低吗?我还没到就要挂了。”
我郁闷的说道。
“淡定。”
秦鬼冥揽住我肩膀,他遗憾的道:“真羡慕你啊,宁二货怎么不推我呢……”
“我昏迷时,那母老虎踹了我多少脚?”
我揉着胸口道。
起初还以为宁疏影有啥好方法呢,虽然达到目的了,哪想到他太不按常理出牌了,所以和他保持距离为妙。
“大概有七八十脚吧。”
秦鬼冥的月牙眉抖了抖,“我都给你嘴巴擦好几次血了,亏了你的真元一直在自动修复。”
难怪我有种极度虚弱的感觉呢,敢情体内的真元消耗一空了,徐花妍是算准了才踹的!
我斜了眼走在旁边的徐花妍,这时,她“啊哟”
一声,忽然一个趔趄栽倒在地,我定睛一瞧,笑了,她鞋竟然跟断了,我鄙夷的道:“叫你趁人之危,这下爽了吧?好好鞋都被你踹坏了,真可怜的鞋……”
“我乐意,如果不是江叔拦着,早把你仍下飞机了。”
她把另一只鞋跟弄断,站起来当没事一样继续走。
身为始作俑者的宁疏影却躲在宁绸身侧偷笑,他实力摆在那,没办法,我只好认栽了。
门口停着两辆警车,是来接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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