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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边缘一砖高,要砌的结实又光滑。
然后,这儿,”
关久久又拎着小木棍,跑到老陈对面,画了一道巴掌宽的小道,直通墙外。
“这里,凿一道排水的,通到外面去。
可以吗?”
老陈点点头:“可以,没问题。
还有别的吗?”
关久久丢了小木棍,嘿嘿一笑:“暂时先这样。
等盖楼的时候再说,我们先去拆旁边的房子吧。”
“好嘞。”
关久久看着地上的圆圈,满意地笑了,以后让你们惊讶的东西多着呢,这算什么。
绕到前面的旧楼,精锐部正在麻利地拆着房子,姑娘们把木材都捆绑起来,能烧柴的收好,不能烧柴的就运到郊外去丢了。
小夏又倚在沈风怀里,这一次,关久久熟视无睹。
只有那牙婆,轻轻抚着摘下来的匾额,舍不得丢弃。
关久久上前,低声说:“牙婆,你这么舍不得,就留着吧。
他会回来的。”
牙婆听到关久久的话,悄悄地拭去了眼角的泪滴,笑道:“罢了,劈了烧柴吧…”
终究不是送给她个人的…
这话,牙婆没说出口。
牙婆重新拾起笑容,去精锐部借了斧头,亲手将匾额劈成了两半,随即丢了斧头,往街上走去:“我去买点东西,你们先忙。”
关久久没有上前,默默地捡起斧头,把落款的那两个字剔了出来。
“花昱。”
沈风见到关久久小心地将那个名字擦干净包好,用扇子捅了捅她:“水木,你知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牙婆相好的。”
“不,我指的是身份。”
关久久回头,看到沈风认真的脸,还有小夏复杂的表情,突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二殿下的?”
沈风和小夏同时摇了摇头。
“其他殿下我也不认识啊!
那他死了?”
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关久久摇了摇名字:“那不就可以了?牙婆一直在等他回来呢,活着不比死了好?总归是会回来的。
诶,那他是谁的人?”
沈风拍了一下小夏的臀部,小夏识趣地接手了关久久的斧头,开始整理剩下的匾额,沈风拉过关久久,认真地擦拭着她沾满了灰尘和一些小木屑的手。
“这些话,你听听就好,我估摸着牙婆还不知道。”
“你们都知道些什么?”
“花昱,是老三的人。
老三经常暗中对付咱殿下,虽然成功率比老二低了很多,但也算是我们对头。
花昱也是木匠,是老三安插在我匠造局的细作,老三一直以为我是老二的人。”
关久久揉了揉鼻梁,“也是个蠢货。”
沈风笑了,捏了捏关久久的小脸:“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以为我是老二的心腹,捅了我胳膊一个大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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