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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轶一怔。
上官歏……
原来与他交手的这人是上官家的人,他只知上官鼎乃大楚战神,这人却年纪轻轻,已武勇难挡,莫不是上官鼎的孙子?怪不得有这么强的战力。
江轶往上官歏那看了一眼,收起脸上的傲气,忍痛捂肩道:“江轶有眼无珠,得罪了。”
上官歏扫了他一眼,哼了一声:“罢了。”
这人身手不错,只可惜太过傲气,若不是朱景明喊停,他定要再挫挫他的锐气。
“江轶,本王可再给你一次机会,愿不愿为朝廷效力?若不愿,明日你就回你大牢里待着了。”
江轶瞥了一眼上官歏,沉思片刻后终于低下头:“江轶愿意。”
人在屋檐下,哪敢不低头。
“好。”
朱景明扶起他一只手,一只手抓着胳膊,只听“咔嚓咔嚓”
便将江轶那胳膊复位了,他松开手,淡淡地说:“孤看好你们两个,莫要让孤失望了。”
两个。
江轶先道了声谢,才正眼看向旁边的崔玉瑾,却见崔玉瑾对着他笑了笑。
笑意温和,如清风拂面。
怪人。
江轶漠着脸转开眼。
……
崔玉瑾一直观战至结束才与陈子尧一同回了府。
路上,两人说起此事。
他问:“表哥,你可注意到那个使银枪的江轶?我今日近距离见他出手,招招狠辣,若我是与他对上,输赢难断。”
陈子尧道:“嗯,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
纵观整个大楚,以银枪做武器的不少见,但使得这般出色,又这么年轻的,着实少见。”
“对,银枪使得好,不是师从高人,便是有家学渊源,那江轶应该也不是一般的出身。”
“纵使银枪使得好,不代表箭术就好,此次武试能人辈出,不比到最后,其实都不好下判定。”
……
等回了府上,崔玉瑾被崔柏叫去书房,问起今日的武试情况,他便将今日所见一一说了。
“爹,你可知江轶是何人?秦王说他是罪人,可是他曾犯了什么罪?”
崔柏道:“江轶是淮南作乱的匪首,若不是秦王保着他,早就被斩首了。”
崔玉瑾吃了一惊,心道:怪不得呢!
“这与你无关,你既然已在殿下面前露了脸,名次反倒是其次了。”
为何这么说?
“这自然是有缘由的,你听爹的便是。”
待崔玉瑾从他父亲书房出来,便又被门外候着的春草请到西院去了。
崔玉珠听说他无惊无险过了第一轮,特意请他吃饭。
崔玉瑾笑道:“果然是亲妹,有酒有肉,那哥哥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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