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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以念摇了摇头,她对苏言澈的感情很复杂,她只知道自己跟他不能有除了兄妹以外的感情。
她仰头,又喝了一杯,酒虽未倒满,但这两杯下肚酒劲可不小,江序礼没再继续给她续,她自己拿过来给自己倒。
见她一咕噜几乎倒满一杯酒,这是拿红酒当饮料喝了,江序礼按住她的手,不悦的目光盯着他:“所以,我在这陪你过生日,而你却喝着我的罗曼尼康帝为别的男人借酒浇愁?”
她眨了眨迷离的眼,酒劲上头了:“你说什么?”
江序礼脸色有点黑,她丝毫没察觉,趴在桌子上,手指晃着酒杯玩儿,自顾自说:“过去那几年,我其实挺孤独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
“骗人,你才不知道。”
她说:“但哥哥知道,他偷偷来看过我几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默默陪着我,下雨的时候给我送伞,生日的时候给我送蛋糕……,他是我那暗无天日的几年里唯一照进来的一束光。”
江序礼眉头皱得更深了,她听懂了,夺走她手中的酒,酒杯被重重放在桌子上时溅出几滴红酒液,男人猛得将她从桌子上揪起来,神情认真:“你给我听好了,那几年去看你的不是他,是我。”
常以念神情恍惚,双眼迷离,轻描淡写地“哦”
了声,很显然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江序礼拿她这醉醺醺的样子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让她知道那三年去看她陪着她的人是自己又怎样呢,也许她期望的人从来不是自己。
因为她潜意识中就认定那个人是苏言澈,或许她希望的也是苏言澈。
这二十八年里,江序礼头一回在感情上感受到挫败感。
他捏住她的下颌,嗓音带着一丝丝无奈和乞求“念念,你能不能看看我。”
她眨了眨迷离的双眼:“我在看着你呀?”
她根本不懂,哪怕他站在她面前,她也从未认真,好好地看过他。
看着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江序礼除了无可奈何别无他法。
女孩迷离的眼中映着他的影子,忽然开口:“哥哥,你要亲我吗?”
江序礼
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女孩红唇张合着:“我朋友说,我只要喝醉了,酒醒后就什么都不会记得的。”
能说出这种话,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
还有,她口中的哥哥又是谁呢?
江序礼捏紧她的下颌:“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伸出手,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唇,从一边嘴角到另一边嘴角,她喊了声:“哥哥。”
带着红酒的温热气息拂过男人脸庞。
江序礼要疯了,下一秒,他猛得攥住她两只手的手腕,高高举到女孩头顶,女孩后背撞在柔软沙发靠背上,男人欺身压了过来。
吻上那双红润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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