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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还有倒打一耙的本事了。
“想我?有多想?嗯?”
今天要不说出个子午卯酉来,看他怎么收拾这小丫头。
“很想、很想很想。
。
。”
石初樱瞄见某人脸色不怎么好,眼珠一转开始掰着指头数了起来,“睡不着的时候想,睡着的时候也想,采药的时候想,吃饭的时候也想。
。
。
想你的伤口会不会着凉、想你会不会按时吃饭、还想你会不会受伤,最要紧的是,想我夫君这么英俊帅气,会不会招蜂引蝶。
。
。”
石初樱掰扯起来几天几夜都能不停歇的,这点小意思哪能难得倒她。
尽管知道这人为了逃避惩罚,不能全信,楚溆心里还是挺舒坦的。
“说这么多,就没点实际的?”
楚溆当然也不是好相与的,他一把把人搂进怀里,目光熠熠地含笑盯着呆愣住的某人,准备收利息。
合着她这么半天白费事了?!
石初樱呆了呆,深觉自己被人给戏弄了,顿时气恼地瞪了楚溆一眼,这家伙越来越坏了!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被人家抓住了短处总是要割地赔款的。
石初樱依在楚溆怀里,伸出小手摸了摸楚溆的脸颊,“扎!”
娇气地抱怨换来几声低沉的笑,楚溆附在石初樱耳边轻笑着道:“这要怪你自己。
你家男人在这里等了你一天多了,不扎才怪!
扎一扎说不定你还长点记性。
。
。”
喁喁低语消失在唇舌之间,潋滟的水眸、嫣红的樱唇、娇喘连连气息都让人血脉喷张,楚溆一扯身上的斗篷,裹住眼前的人儿,“可有木屋?”
他才不信这个丫头会委屈自己风餐露宿呢。
“有。
。
。”
石初樱软在楚溆怀里,抬手一指最近的木屋,楚溆几个纵身便飞了过去,二肥眼巴巴地看着半天,也只好跟了上去。
远处的侍风和侍电也认命地拾起落在地上的药袋子,远远地跟着二肥。
。
。
木屋的矮榻还是跟望云山中的一样,离地不过半尺,平滑的原木没有任何修饰,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楚溆还记得当初第一次在望云山住木屋的情景,那晚还有张苍这个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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