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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琅玕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转回手中账本,他稳坐在案几前,烛光摇曳映照着他紧锁的眉头,目光在账本那密密麻麻的数字与繁杂琐碎的账目明细间一寸寸游走。
初看之下,账本上的记录整齐有序,每一笔收支都标注着看似合理的名目毫无破绽。
“连咸!”
徐琅玕突然开口,声音冷峻。
连咸透着十足的干劲:“属下在!”
手指在账本上点了点,徐琅玕列出几个隐匿在众多商号之中的名字:“将这几人暗中抓来,我亲自审问。”
“是!”
连咸领命,转身大步离去。
半个月过去,徐琅玕坐在书房内,面前堆满了收集起来的供词,那些贪婪的官员们以商号生意往来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将大笔钱财源源不断地送入睿襄王手中,而作为回报,他们轻而易举地便得到了官职的升迁与任命,官场的晋升之路沦为了一场场肮脏的交易。
不仅如此,账本中更是详细记录了睿襄王如何将假官银巧妙混入真官银之中,精心编排狸猫换太子大戏,那些被置换出来的真官银最终竟都流向了长安...
程朝看着供词,神情凝重:“账目到此戛然而止,究竟是长安城中何人在接应这些银子。”
“徐探花,听闻你最近在找一个人啊。”
张狂且带着戏谑的声音骤然响起,门板重重撞在墙上,睿襄王昂首阔步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众侍卫,仿佛这黜陟使府是他自家的后花园。
连咸跟在后面,一脸无奈地摇头,他已然拼尽全力阻拦,但根本无法抵挡睿襄王的强行闯入。
“睿襄王。”
睿襄王扫视一圈屋内的人,而后大手一挥,侍卫们粗暴地将夏云庆甩到地上。
夏云庆狼狈地趴在那里:“大大大人...”
睿襄王低头俯视着他:“身为安陵参谋,本王委你以重任让你掌管诸多事务,你却如此大胆,竟敢背着本王擅自做出这等令人发指的勾当!”
“探花大人,这狗奴才简直是无法无天。
依本王看,唯有将他大卸八块方能解本王心头之恨,也好以此儆效尤,让天下人都清楚明白,对这般胆大妄为、目无法纪之徒下场唯有死路一条!
探花大人,您觉得本王这主意如何?”
睿襄王不紧不慢地说到,语调里满是森冷的狠绝。
“您要杀我?”
夏云庆低低笑出声,他抬起被严刑拷打严重变形的脸露出被血水染红的牙齿,声音沙哑带着诡异的得意:“探花大人,属下这也有一件您心心念念想要的东西。”
肿胀的眼皮勉强撑开,他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颤抖着将手伸向自己的肚子,双手用力硬生生地将愈合的结痂口子撕开,刹那间,鲜血奔涌而出。
“夏云庆,你疯了吗!”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且疯狂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唯有夏云庆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探花大人,就看你敢不敢看了。”
脸上没有丝毫痛苦的神色,夏云庆依旧面不改色地继续撕扯着伤口,随着伤口被进一步撕裂,一封沾满鲜血的书信从中掉落晃晃悠悠地坠向地面。
“大人。”
连咸抢先一步将那封书信夺过,双手递到徐琅玕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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