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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苍茫抵在了然的胸口,触感也不错,不过没有树枝柔软。
身上的衣服被几只手以迅雷不及盗铃之势扒光了,只剩下颜色干净的小内裤还挂在两腿上,被正三根树枝一起勾着,缓缓褪下了。
这个进度的确太快了,老湿一丝不-挂,老湿很迷茫,很无助。
不是要洗澡吗?水呢?怎么不放水呢?
“然?”
曲苍茫闭着眼睛,慢慢扬起脸。
此时也忘了纠结自己与班里学生令人愤怒的身高察觉。
然双手扶稳他,手指不经意地在那细致的皮肤上划了两下,一根树枝慢慢地拨开了他家独特的热水器开关,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我家热水器不是速热,水还在烧着。”
其实家里根本就没有热水器那东西,然沐浴净身从来都是去自己地盘上的妙池。
这件事说明了一个什么道理?美色面前,再正经的男人也会编瞎话!
曲苍茫却信以为真,表示非常理解。
但是大半夜的光着身赤着脚立在开着窗子的浴室里有点凉,老湿不禁有些疑惑,既然现在还没水可用,那为什么早早就把衣服脱了?
老湿很想问,但是现在的情况下脑细胞明显不够用,他只是遵循着本能的反应,对然提出了要求,“把窗户先关上,晚上冷。
对了你家有脱鞋吗?地砖上好凉。”
树枝颠颠的跑去关窗户,树枝又颠颠的准备去拿脱鞋,却被然亲自给揪回来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老湿说话比他自己都好使。
“没有浴室的脱鞋。
所以……”
然顿了顿,继续说,“踩着我的脚。”
曲苍茫想都没想,“不行。”
然,“…………”
曲苍茫,“我可以踩树枝。”
然,“…………”
踩手和踩脚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是有的。
两只嫩脚丫踩在了然的触手上,凹凸不平的枝桠弄得老湿脚心酥酥麻麻很想喷笑,来回扭了两下,这时热水就来了。
他闭着眼睛,静静地感受着身体被温暖的水流冲洗,仿佛可以洗去一切尘埃,一切烦恼。
他仰着脖子,全身的重量几乎都交在了然的身上,胸膛宽厚结实令人安心,双臂稳如磐石,完全不用洗澡的过程中会摔倒。
老湿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可苦了同样淋到热水,却不能敞开胸怀与他一起洗的然。
要先把老湿伺候好了。
几根树枝,默契十足地给老湿擦起了背。
这水是千千万万树枝们一桶一桶从遥远的妙池临时抽调来的,仿照着花洒的水流,点点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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