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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垂听完儿子的回话,脸上毫无波澜。
连向来抓到机会就怒骂王凝之的慕容凤,都难得地保持了沉默。
慕容农说道:“听他的口气,应该是不打算继续打了,可他又说秦国不能长久,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慕容垂眼神复杂地看着王凝之的战船离开岸边,往下游驶去,这才说道:“因为秦国的问题暴露无遗,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阿爷是指秦主宣扬的‘混六合为一家,视夷狄为赤子’的那一套吗?”
慕容农问道:“可眼下秦国灭凉灭代,兼并其众,他倒也不是妄言。”
慕容垂摇摇头,“只要晋国还在,就轮不到他说这种话,秦主就算是将所有的夷狄都纳入麾下,也改变不了晋国才是正统的现实。”
同为五胡,慕容垂很能理解苻坚的想法,但两人的选择完全不一样,苻坚想通过德治实现民族融合,而慕容垂奉行的却是胡汉分治。
在这个时代,慕容垂的做法更普遍,他自己作为皇帝,统帅万民,而封太子慕容令为大单于,统领诸部杂夷。
短期来看,这种治理方式暂时缓和了民族矛盾,但从长远来看,作为统治阶层的胡人凌驾于广大汉人之上,这又是在不断激化民族矛盾。
苻坚民族融合的想法则太过超前,最关键是晋国还没有灭,正朔尚存,苻坚根本无法真正成为正统,从而让天下人信服。
虽说苻坚一直以中国自居,但只要晋还在,他这个中国就名不副实。
慕容凤问道:“陛下的意思,王凝之是在等秦国内部出问题,再行进攻?”
“秦国又何尝不是在等王凝之出问题,”
慕容垂为两个小辈分析道:“秦国的问题在秦主身上,他所图甚大,一味求全,根基不稳,所以秦国很容易从内部崩溃,而王凝之的问题,在于他和朝廷的关系,晋国自渡江之后,大权在世家间流转,王凝之不走到最后一步,就是下一个桓温。”
慕容农和慕容凤点点头,思考了好一阵,慕容农忍不住问道:“阿爷,那我们的问题是什么?”
慕容垂转过身,看向北方,叹道:“并州不足以争天下,关中和关东都为人所占,我们身处夹缝,要么向北经略草原,要么蛰伏以待天下生变。”
鲜卑人的机会,只有等秦国和晋国出问题时才会出现。
好在他们这次守住了河东,这样不管是对关中、河洛,还是关东,燕国还保留了进取的可能性。
若是一口气退回了太原,那留给鲜卑人的空间,就真的很小了。
王凝之返回湖县,找到正在休息的谢玄,“秦军退了,这次算是白忙一场。”
“怎么能说白忙,”
谢玄笑道:“姊夫不是同时向慕容垂和桓家示好了。”
王凝之说道:“有什么用,是燕国能投降我,还是桓家愿意交出荆州?”
谢玄摇头道:“姊夫这要求太高了,大家眼下能一道抗秦,这局面已经很不错了。”
王凝之想了下,同意了这一观点,问道:“这次打潼关,有没有什么感想?”
“寻常手段很难拿下,”
谢玄无奈道:“地势和关隘相辅相成,围困和强攻都收效甚微,除非出动数倍于守军的大军。”
王凝之嗯了一声,“绕过潼关,经黄河走渭水,沿水路进攻,如何?”
“太依赖天时,不值得去赌,”
谢玄答道:“黄河和渭水能通航的时段不多,若是水军过去了,但没有快速拿下关中,那可就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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