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血月的残光如同凝结的黑血,黏腻地涂在祠堂青瓦上,迟迟不肯褪去。
苏怀青蜷缩在耳房角落,指尖反复摩挲着青铜铃铛上凹凸的《镇魂歌》纹路,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子时的更锣声还在耳畔萦绕,院墙外突然传来细碎的摩擦声,像是无数只老鼠在啃食窗纸,又像是有人用指甲在抓挠木板。
她屏住呼吸,缓缓靠近窗户,透过窗缝向外窥视。
只见数十张人皮影贴在窗棂上,随着夜风摆动,宛如一群没有重量的幽灵。
这些皮影面孔空白如纸,脖颈处却都系着鲜红的绳结,绳结上缀着细小的铃铛,每一次摆动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听起来竟与守祠人腕间的银铃别无二致。
“怀青……看……”
守祠人残存的槐木枝桠从她袖中探出,梢头的白花微微颤动,指向皮影队列的末端。
苏怀青定睛一看,只见队伍最后立着一个佝偻的老妪,她身着破旧的青衫,手中提着一盏滴血的灯笼,灯笼表面糊着的人皮纸已经泛黄,渗出的血水在地上画出蜿蜒的符咒。
老妪缓缓转身,灯笼的光晕扫过皮影,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些空白的皮影面孔突然泛起血色,逐渐浮现出熟悉的面容。
铁匠张叔的脸出现在最前面,他的面皮抽搐着,嘴角咧开不自然的弧度,眼眶处“滋啦”
一声裂开,两只裹着胎衣的鼠崽从中钻出,尖牙上还挂着新鲜的血肉:“苏姑娘……借你的皮……用用……”
苏怀青惊呼一声,挥剑劈向窗棂,斩龙剑却像是劈进了一团棉花,被无形的力量缠住,动弹不得。
老妪尖笑起来,那笑声刺耳难听,仿佛是金属刮擦的声音。
她手中的灯笼突然炸开,青色的烟雾中浮出风水师干尸般的脸,他的皮肤紧贴着骨头,眼睛里闪烁着阴鸷的光芒:“栖云堂的皮影戏……可比阳间的精彩……”
话音未落,所有皮影集体暴起,空白的面孔朝着苏怀青贴来。
她慌忙后撤,耳后的胎记突然灼痛,像是被火烫了一般。
溃疮中钻出的槐树根须如同一双双小手,缠住皮影的四肢,根须接触到皮影的瞬间,那些空白的面皮竟渗出黑色的血液,发出“滋滋”
的声响,仿佛在被慢慢消化。
“是鬼画皮术!”
守祠人的声音从槐木枝桠中传来,带着几分焦急,“剥活人面皮炼傀……需以五行煞气为引!”
苏怀青闻言,猛地扯下被根须绞碎的皮影残片,翻转过来一看,背面赫然用胎血画着巽卦符纹——正是风水师在戏台布下的逆五行阵眼!
她没有片刻犹豫,循着皮影来路,朝着戏台废墟飞奔而去。
残破的幕布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如同一个巨大的幽灵在翩翩起舞。
幕布后,七口陶瓮整齐排列,瓮口的火漆印着狰狞的苏家族徽,像是一条张开大嘴的毒蛇,要将人吞噬。
苏怀青握紧斩龙剑,用力劈开第一口陶瓮,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扑面而来,几乎将她呛晕。
她强忍着不适,定睛一看,瓮中竟塞满了村民的面皮,每张皮的内层都用朱砂画着《换命书》的残篇,字迹扭曲,像是无数冤魂在无声控诉。
就在这时,第二口陶瓮突然裂开,一个裹着戏服的骸骨猛然暴起,指骨如利爪般戳向她的咽喉:“怀青……你的皮……最衬我……”
苏怀青急忙侧身躲避,骸骨的指尖擦着她的脸颊划过,留下一道淡淡的血痕。
推荐朋友萧龙渊的新书不死兵王,精彩不容错过!特种兵精英雷东退役归来,却发现普通人的生活远比和凶残的犯罪分子作斗争艰难。流光溢彩的大城市居然比毒蛇猛兽出没的亚马逊原始森林还要危险,温文尔雅的语言居然比眼镜蛇的毒液还要致命,甚至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也…...
...
她是太师府嫡女千金,又是被众人鄙夷的瘸女。与太子大婚当日被拒之门外惨遭凌辱沦为笑柄,转眼间便改嫁给太子的皇叔成为当朝最富盛名的轩王正妃。嘲笑我身残?奚落我无能?说我是克二娘克亲娘又克自己的扫把星,只是占着太师嫡女的尊贵身份,才有幸做上了王妃,其实就是天下第一的废物?切,姑奶奶我是真心不想计较。若不是我神机妙算道行高,怎么能亲自设计把自个儿嫁给了如意郎君?瘸女成王妃,是继续掩盖风华还是尽显傲姿绰妁?在太师府隐忍偷生只为不招人耳目活的清静,奈何上天不肯给她这个机会。那她只有奋勇直上,褪尽铅华,将绝代风姿傲立在本属于男儿的朝堂之上,笑傲天下。推荐掠爱错上王爷榻,皇叔后代的故事,百万长文,可宰。...
极于荒残,天之一端,时间之始,谓之为一座狱,镇压万古青天,锁尽无穷神与皇。一把刀,破天裂地斩虚妄。莫张狂,莫嚣张,且看在下成神皇!这是一个奇异的世界,一个只以‘心’为基础的世界。相传,人心有七窍,而在这里讲究的却是‘心若玲珑十八窍’窍窍皆通通神台。我本张狂,动手不骂娘。我本嚣张,打架不叫娘。我本善良,杀你没...
是命运的编排,还是人注定一生要与命运抗争,这里有的紧紧是各个结界之间不屑的争斗,为的是傲视天下。为的是冲破命运的摆布,为的是逆天改命。注定问麟一生的不平凡。喜欢的话收藏加订阅。...
一场意外使他来到异界,成了一名最无用的伴生师。伴生师?不就是召唤师吗!在这个青铜多如狗白银满地走的世界,他第一个召唤出来的,竟然是迅捷斥候提莫?召唤出的雷霆之怒是头幼熊?石头人竟然真的是一块石头天啦,难道还要养成?当召唤英雄成为他的天赋和本能,一位又一位英雄离奇登场他不止要做最低调的伴生师,还是要成为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