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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怀青挥簪刺向自己心口,鲜血如喷泉般喷溅在微缩天玑铃上,铃体碎裂的瞬间,干尸的左臂“咔嚓”
断裂,露出内里的森白指骨,骨节上刻着极小的字迹:“阿满刻,光绪二十三年”
——那是守祠人幼年被囚禁时刻下的印记,是对命运的无声控诉。
地宫已经塌陷过半,碎石不断坠落,苏怀青踩着坠石跃上主梁,怀中的镜钮忽地灼红,二十八宿纹路剥落,露出内层裱糊的蝉蜕。
蜕衣遇血显文,记载着蜕皮术的七重关窍,从光绪十三年的“童男皮裹足”
到壬寅年的“守祠人槐皮覆面”
,最后一重“纯阴琉璃皮(未竟)”
的字迹被血渍浸透,显得格外刺目。
蜕衣突然自燃,火中浮出守祠人最后的残影,他槐木化的右臂贯穿干尸后心,掏出血淋淋的微缩惊门铃:“姐姐……吞了它……”
苏怀青咬牙吞铃,喉间骤涌青铜锈味,那是岁月的苦涩,也是救赎的味道。
干尸在烈焰中坍成灰烬,灰堆里爬出一个裹着胎衣的活婴,婴孩心口插着银簪,眉眼与守祠人别无二致,仿佛是命运的轮回。
血雨自塌陷处灌入,凝成百丈青铜镜,镜中五十年前的玉娘怀抱双生子,簪尖滴落的血穿透时空,在苏怀青脚边溅成谶言:“皮蜕尽时,魂归处;九泉门下,琉璃身。”
活婴突然睁眼,溃烂的唇吻贴上她的耳垂,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呢喃:“娘亲……该给我缝新皮了……”
苏怀青望着怀中的婴儿,又看看镜中自己染血的面容,终于明白,这场跨越五十年的蜕皮术,不仅是肉体的更迭,更是灵魂的拷问。
她握紧手中的银簪,知道自己必须完成最后一重蜕皮,用纯阴之血铸就琉璃之身,才能终结这场延续九世的诅咒。
子时的梆子声再次响起,苏怀青抱着婴儿走向地宫深处,身后的废墟中,守祠人的残影逐渐消散,化作尘埃。
她的步伐坚定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灵魂,但她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所有的冤魂得到安息,让这场关于皮囊与灵魂的悲剧彻底落幕。
往生殿外,血月渐渐西沉,东方泛起一丝鱼肚白。
苏怀青望着天际的微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平静。
她知道,黑暗终将过去,而她,将带着新的希望,迎接黎明的到来,哪怕这黎明,是用无数的鲜血和泪水换来的。
怀中的婴儿突然啼哭,那哭声清脆而响亮,仿佛是对新生的渴望。
苏怀青低头看着他,轻声说道:“别怕,我们一起,去寻找真正的自己。”
话音未落,远处的废墟中传来一声钟响,那是人间的晨钟,带着烟火气,带着生的希望。
在这晨钟的回响中,苏怀青迈出了地宫的大门,走向未知的前方。
她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晨光中,只留下一地的残骸,见证着这场惊心动魄的蜕皮之术,见证着一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也见证着一个时代的终结与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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