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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奇怪,自己为什么非要抓着这个不放?
“全部就是,我拒绝了他,没有了后来。”
她说。
“真的?那么优秀的男生,你就一点都没有动心?”
他问。
“你觉得我该像中了五百万那样的欢呼吗?还是要像被皇帝宠幸了的宫女一样——”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他严丝合缝地堵上了。
他的舌在她的口中狂乱地扫着,用力吮着她的小舌,那么用力,她觉得好痛。
“蔼—你,你干什么?”
她推开她,慌乱四顾道。
幸好这里远离路边,在今天这样人迹罕至的日子里,这边就更没人来,也没人注意了。
“宠幸这个词,不能随便乱用,记住了?只有你我才可以——”
他说。
不就是个词吗?至于生气成这样吗?
好,不用就不用。
苏凡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望向侧面。
“真的没有下文?”
他问。
她点头。
“那你为什么拒绝那么优秀的——”
他不解地问。
“越是那么优秀的人,越是需要一个可以和自己匹配的女人,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她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开,一直慢慢走回山路的方向。
她什么意思?
霍漱清回头,她刚刚那个神情,看向他的那一眼——
是的,她很有自知之明,她是个花农的女儿,一个小镇上的卖花女孩,怎么配接到郑翰的情书?就算那几个女生不找她,她也不会不知天高地厚地和郑翰怎样。
而现在,她面前的这个男人,比郑翰不知道要优秀多少倍,她怎么还——
苏凡走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当初,她太清楚自己的身份,以至于她做出了那种近似冷漠的决定。
现在呢?为什么她明知霍漱清有妻子,却在亲耳听他提及之后,心里这么难受,难受的——
是她太矫情了吗?她本该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这么,这么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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