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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着去叫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将她推到墙角,握住她的两只手臂扭到身后,另一只手就扣在她的后颈。
实在太快,不容置疑,而他却因为动作的牵扯皱了下眉头,并不太舒服的样子。
沈与尔这才看清这个人,在一盏不怎么亮的路灯下,他带着一只黑色口罩,就这么安静地盯着她,黑不见底的眼睛有些朦胧。
终于他隔着口罩开口,声音有点低哑,却十足的压迫感:“你跟我说就这么算了,嗯?”
手指下的力度又紧了些,很烫。
她想挣扎开去触碰他的额头,被他修长的腿贴过来压住,整个人完全挡在他的身形下,他压着气息慢慢地问,每个字都带着满到溢出来的情绪:“觉得我把你当小孩,想分手,是吗?”
她拼命摇头,想把搅在身后的手抽出来,他越握越紧,最后干脆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来,隔着口罩,他的声音闷闷地压过来,分量很重,他说:“我不同意。”
这四个字,就像一根救命稻草,沈与尔沉到谷底的心终于一点点活过来,她干脆踮起脚尖要去用额头试探他的温度,被他偏了头躲开。
属于男人糙度的手掌已经覆在腿根,突如其来的热度让她一瞬间颤抖起来。
这个人的声音轻而诱惑:“我对你的*,从这个地方……”
他的手心跟手指一点点摩擦着向上,就沿着身后的曲线,在后腰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摸着:“到这儿。”
最后他直接覆上她身前的起伏,收紧手指轻轻地碰:“还有这里,是不是我现在就要了你,你才觉得,我把你当做女人,甚至是……陈顾返的老婆。”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身前就是这个男人滚烫的温度跟他越来越朦胧的眼睛,她开始有一种缺氧的感觉,每一根神经都酥麻起来。
她喘着气颤抖着说:“我不想分手,一点儿也不想。”
渐渐的,他松开擒住她的手,她探到他的额头,烫的吓人。
捉住他的手腕,她径直就往前走,他反手将这只小手握在掌心,眉头又蹙起来:“几点了?”
“我请假了。”
他考虑了一瞬,还是跟在这个小朋友身后慢慢地走。
酒店门口,沈与尔从他身上摸到房卡,进屋就要去拆药盒子。
陈顾返摘下口罩沉默着过去,站在她身后贴着,呼吸潮湿而暧昧。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这个人压到床上,她小声地叫他:“陈顾返。”
风从窗户吹进来,纱帘一飘一飘的,快要把这么小的声音吹走。
他只是若有若无“嗯”
一声,就去碰触她左额角的发际线,一点一点的摸,然后是她的手腕,绑着绷带的地方,温柔的不得了。
他的声音就着沉香的味道跟灼热的呼吸压在耳朵边,“小尔,抱歉让你没有安全感了,这样的事情,以后不会再发生。”
她的心一下子就沦陷,这个发着高烧甚至还在痛的男人就用这种低沉到醉人的嗓音跟你承诺。
她说,好。
眼泪不争气的往外流。
陈顾返一只手臂半撑着身子,捉住她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笑得有些低:“真想让你看看这儿,只有你。”
她不太好意思地在他身下动了动,想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一下子脸就红起来,呃……碰到了。
他并不遮掩,就这么贴着,眼睛里都是动情:“你看,那里也只对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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