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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姥家人总是找傅相要钱财,这个亲家也是损了些傅家门风的,你爹也是弯不下这个腰的,你爹当年可是科考状元呢。”
窗外,傅相像是恰好路过,他的手上拿着一瓶药膏。
牛棚那处亮起了灯,小北把带回来的东西都摆好,又在贴身小包拿出一罐花蛇草膏给了爹。
有一回牛棚里游了蛇进来,爹爹着急用手去抓,被蛇咬了一口。
因为新草垛里的小北,睡得正香呢。
小北看着韩冗的手说:阿爹,这个蛇伤药膏是我做的,反正王府里的药铺啥都有的,也不用花钱。”
韩冗接过,握在手里。
小北又转过头给小娘一个小罐放在她手里:“小娘啊这个给你,你说过的可以迷昏人的天仙子,阿爹不在跟前你要防着傅济敏。”
最后的话是贴在耳边说的,她老觉得傅济敏说话怪怪的。
小北把钱袋给了小娘,让她给自己好好的看看病,小娘笑眯眯的眼睛弯弯里夹着泪花。
秦氏一旁哭喊着:“小北呦,王府人家规矩多吗?肚子还会说话吗?那个庆王爷欺负你没?自己的事自己做,富贵人家道道多,咱是不是搞不定他呀。”
这个家真好!
小北笑了。
牛棚是她最快乐的地方,自己最喜欢在这闻着太阳的草木香。
花妞肥肥的脑袋拱着小北的脸,听她小声的说:爹瘦了,小娘的手粗了。
花妞的肥脸湿了,它舔了小北的脸,咋咋嘴。
小北临走时规规矩矩的磕了一个头,韩冗沉沉的看着小北灿若春华的脸,渐渐的模糊。
韩冗送完小北,一回头对上了站在院里傅济敏的眼睛。
他卑微的弯下腰,低下头,只不过脸上的戾气别人是看不到的。
庆王府里琨阳殿灯火通明,小北进门就喊:“齐玉琛,我回来了。”
咋这么静,诡异!
顺手摸出一包药面,做好就要撒开的姿势。
她看见了齐玉琛躺在那里,前胸血迹斑斑,小北的心沉下去。
几步窜到床前,“齐玉琛,你是怎么啦,你不要这样躺着啊。”
一旁伸出来的手拉住小北,一个人蹲下身,在她耳边说:“他会好的,先不要吵。”
这个声音,这个花香,这个人!
他怎么,他怎么……
小北用力甩开那只手,看着床上,在看这个人。
鬓角整齐,匀称修长的站着,更骇人的是,这眼前是两张同样绚丽绝艳的脸。
只是一个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笑容柔婉,梨涡浅浅,像是睡着了。
小北被人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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