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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真行,柳今一。
她自言自语,你可真是个畜生啊。
尤风雨失落道:“娘子不能是坏人,我信她。
那地窖里的字就不能是她写的?没准儿是陈书吏不许她练字,她就藏在底下写。”
柳今一闷声说:“那是你会干的,不是她,陈书吏不许她写她就不写?那陈书吏说不准还不许她回家呢。”
“那不就是了!”
尤风雨凑过来,“陈书吏见不得娘子回娘家,于是他一生气,就把娘子关在底下。”
“她才不怕陈书吏,”
柳今一抬起脸,还是那副样子,“照他舅爷说的,陈书吏反而很怕她。”
尤风雨道:“那老怂蛋有几句话能信?他还说自己没偷东西呢!”
“你要真信娘子,还用得着问我,”
柳今一看女孩儿,把帕子搭在她掌心,“这事还没下定论,你也别着急。”
代晓月从里头出来,跨过她俩中间,几步冲下台阶。
尤风雨小声问:“她怎么啦?”
柳今一见怪不怪,也小声答:“她爱干净,刚从地窖里出来,得散散味。”
代晓月一直冲到院门口,缓了两口气,又走回来。
她神情如常,声音还是冷嗖嗖的:“这头虎不是南宫青画的,像仿她的,画得很潦草。”
“团素大将军,多亏了你的火眼金睛,”
尤风雨满脸崇拜,又看柳今一,很兴奋,“我就说不是娘子吧!”
“是是是,两位将军明察秋毫。”
柳今一斜靠着门,“如果不是南宫青画的,那又是谁画的?”
“是啊,”
尤风雨看代晓月,“如果不是娘子画的,那又是谁画的,陈书吏吗?”
“那得看那些正字是谁写的,我刚挨个看了一遍,那些字有旧有新。”
代晓月对上她俩,“上回陶婶说,他们原本不住在这里,是后来才搬过来的。
那这院子是陈书吏买的吗?”
“是他买的,”
尤风雨点头,“这事我老爹提过,说陈书吏住在南宫家办差不便,就想法子找人凑了些钱,把这院子买下来了。”
柳今一问:“买了多久?原先的住户又是谁?”
尤风雨憋了一会儿:“买了该有两年了吧,原先的住户不知道,好像也是衙门里的人,不然陈书吏买不起。”
“倘若底下那些正字是记天数用的,那一个‘正’就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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