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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奸轮暴吗?我们那一个没有受过你们这些野兽的摧残呀?”
“你……你要干什么?”
王狗子冷汗直冒地叫。
“当然要你的狗命了……”
素娥寒着脸说,手上却温柔地在王狗子的下身爱抚逗弄。
“别碰我……”
王狗子厉声叫道:“要杀便杀,痛快地给我一刀吧!”
“神风帮作恶多端,万死不得其赎,要是让你死得痛快,可太便宜了!”
素梅继续玩弄着那跃跃欲试的鸡巴说。
“不错!”
大眼睛女郎冷冰冰地说:“悦来店现在已经有五十八根铁血恶魔的鸡巴,神风帮的还没有!”
“不……天呀……求求你们……呜呜……不要……”
王狗子如堕冰窟,害怕得失声痛哭,鸡巴却失控地勃然而起。
“大声叫吧,好让我们解恨!”
娥嫂嘲笑似的说:“现在可知道那些无辜惨死的人的感受了吗?”
“儿呀,娘给你报仇了!”
娥嫂的说话好像给素梅带来了勇气,咬一咬牙,使劲握着王狗子的鸡巴,挥刀剁了下去。
在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中,王狗子的鸡巴齐根而断,下身鲜血狂喷!
云飞知道王狗子活不下去,也无心瞧下去,他可不是恼恨众女心狠手辣,只是王狗子死得太惨,动了恻隐之心,才要动身离去,赫然听到身后传来声音。
“小伙子,夜寒露重,怎么还不休息?”
说话的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妇,她手擎红烛,该是悦来店的仆妇。
“天色尚早,我睡不着,所以四处走走吧。”
云飞讪讪道,暗道幸好不是给娥嫂等撞破,要不然,尴尬事小,恐怕还会生出误会。
“黑麻麻的,怎么灯笼也不带一个?拿这个去吧,小心别跌着了。”
老妇颤巍巍的朝着云飞走去,想是要把红烛交给他。
“老人家,不用了……”
云飞歉然道。
老妇只顾着云飞小心,却忘了脚下崎岖,一不留神,便给乱石绊倒,跌跌撞撞地急奔几步,红烛也在风中熜灭,扑向云飞身前。
云飞赶忙出手相扶,一缕轻烟却自红烛直透鼻端,只是吸入了少许,顿觉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地跌倒地上,知道中了暗算。
老妇冷哼一声,止住脚步,踉跄的身体立即稳如磐石,然后小心地收起了红烛,取出金铃,急摇几下,清脆的铃声,在夜空中倍是响亮。
隔了一会,娥嫂便赶到了,看见昏倒地上的云飞,不禁膛目结舌。
“你们也太大意了,差点便露了底。”
老妇不豫道:“把人带下去,看看是什么来路。”
娥嫂惭愧地低噫一声,弯身把软绵绵的云飞架起,搁在肩上,便随着老妇走进乱石丛中。
虽然云飞使不出气力,却没有失去知觉,只是形势凶险,唯有装作昏迷,思索脱身之计。
要装作人事不知却也不容易,因为娥嫂把他搁在肩头上,头脸紧贴粉背,上边瀰漫着女人独有的幽香,固然使他心神不属,最受不了的,是大腿压着那软绵绵涨卜卜的胸脯,屁股还给玉手扶住,更难禁意马心猿,丹田火烫,唯有运起气功,希望压下那熊熊欲火,然而平常是念动即生的内气,此际竟然若有若无,与当日在虎跃城外受伤相似,灵机一触,全神运气,尝试驱走体里的持素。
走了一会,娥嫂开始拾级而下,云飞知道是走进王狗子被杀的地洞,不禁吃惊,倘若要他喝尿受辱,那真是比死更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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