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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着大家预备,听到鼓声,便立即行动!”
云飞正容道。
追了半天,锣血军也有点累了,幸好远远看见敌人队形散乱,逃走的速度也慢了许多,看来是更累了。
汤仁等更是趾高气扬,意气风发,催促着众军快马加鞭,追上去杀敌。
玉翠也很高兴,策马飞驰的感觉很有趣,使她感受不到战场上的压力,倒像游山玩水,气闷时,便纵马追到兰苓身旁,马鞭朝着她和马儿的身上乱打,听到那淒凉叫苦的声音,便乐得哈哈大笑。
兰苓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下体痛得好像火烧似的,痛楚比火烫的烛油灼上去还要难受,然而皮棒仍是随着马儿的奔驰,不住地进进出出,冷酷地撞击着身体的深处,里边也生出阵阵苦不堪言的酥麻,不知是痒是痛。
器小易盈,兰苓可数不清尿了多少次身子,每尿一次,气力便减少几分,此刻已是叫也叫不出来了,但是那皮棒还是无休止地抽插驰骋,好像给数不清的巨人轮奸似的。
尽管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兰苓在心里还是不住地诅咒,诅咒那个恶毒的女人,纵然身死,也要报此大仇。
金鹰军好像知道跑不掉了,有人四散奔逃,有人拨转马头,在道上严阵以待,好像准备与铁血军决一死战。
汤仁等不以为意,只道他们垂死挣扎,继续催动兵马,如狼似虎地杀去敌阵。
铁血军愈追愈近,列阵的金鹰军已经射出利箭,袭击来势汹汹的铁血军,铁血军也还以颜色,大战展开了!
“臭母狗,去死吧!”
玉翠可不想闯进箭阵里,提鞭重重鞭打着兰苓的马儿叫道。
马儿痛嘶一声,背负兰苓向前疾驰。
兰苓知道死期已至,心里反而一片平静,含泪闭上眼睛,等待利箭穿心。
快要短兵相接了,铁血骑兵分成两队,左右列阵,让开中间道路,只是遥遥放箭,眼巴巴地看着铁血军的战车,排山倒海似的冲杀过来。
汤仁等瞧得讪笑不已,在空旷路上如此佈阵,无疑是以卵击石,与送死无异。
距离还有百步之遥了,尽管道旁全是峭壁,道路还很宽敞,可容七八辆战车并驾而行,汤仁自恃兵多,不虞云飞设伏,继续指挥大军前进。
岂料走了数十步,突然传来战鼓的声音,接着脚下彷如山崩地裂,两旁还掉下许多檑木滚石,夹杂着利箭劲矢。
云飞果然在这里设伏,他只领来一万骑兵,剩下的大多是步卒,他们由李广等率领,在地上埋下霹雳火,在道旁的峭壁架设投石机和其他攻城器具,倘有追兵,便用作伏击,否则便运往百纳,也不会耽误太久。
铁血军骤逢巨变,立即乱作一团,有人继续冲锋,有人慌忙逃避,战车笨重迟钝,进退不易,许多为巨石击毁,阻塞道路,大军断成两截,伤亡也更多。
汤仁等惊怒交杂,赶忙下令,着前军继续冲锋,后军发箭拒敌,随即展开混战。
也许是老天见怜,兰苓毛髲无损,只是胯下的战马惊惶失措,几番人立而起,在箭雨石阵中乱闯。
兰苓进退两难,悲叫一声,抱着马头,强忍腹下伤痛,驱马闯进金鹰阵中,决定要死,也要死在友军手里。
铁血军的前锋几经艰苦,冲破重重死亡陷阱时,金鹰骑兵早已蓄势已待,他们士气昂扬,训练有素,恃着马快灵活,轮番攻袭,杀得敌人鬼哭神号,血流成河。
随后的铁血军虽然有大批人马,但是前路阻挡,还受制两旁掉下来的木石箭矢,寸步难行,只能以弓箭还击,败局已定了。
兰苓迷迷糊糊地策马狂奔,可不知跑到那里,身前突然传来虎啸狮吼,胯下的战马骇得人立而起,狂跳不止,兰苓再也没有气力制住战马,悲鸣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别杀他,看看是什么人!”
云飞止住挥剑要刺的军士道,他与红粉奇兵在阵后指挥,看见神秘的黑衣人策骑直闯,接着倒在阵前,该不是敌方高手,自然要看清楚了。
灵芝心细,发现来人没有穿上靴子,纤幼的足踝却缚着绳索,倒下时,斗篷敞开,露出一具光裸动人的女体,赶了过去,才用剑挑断绳索,已忍不住惊叫起来。
在几个红粉奇兵的帮忙下,灵芝把昏迷不醒的兰苓扶下马来,放在地上,只见那迷人的风流洞老大张开,两片肉唇红肿发涨,洞穴里秽溃狼藉,还在淌血,恐怖极了。
“她……她究竟是谁,为什么那些狗贼要如此毒辣!”
银娃咬牙切齿道。
“一定是兰苓公主了。”
灵芝怜悯地探察着兰苓的鼻息,咬牙切齿道:“这样摧残一个女孩子,那些狗贼可不是人!”
“我这里还有些阴阳续命膏,给她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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