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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甘示弱的哼道:「以為大姊沒常識嗎?連男人的龜頭也不知道。
」
「是呢,姊在看我的龜頭。
」
我傻笑道。
綝姐發覺著了我的道兒,被小弟引導說出那羞人的名稱,登時生氣的拍我大腿一把,轉個頭想不理睬我,我裝可憐的撒嬌:「大姊……」
綝姐沒我辦法,回過頭重新望著雞巴,透現紫紅血色的龜頭硬如卵石,一晃一晃地向女孩揮著求救,想起來這還是第一次在綝姐面前露出龜頭。
女孩像研究新事物般細心觀看,看了一會,咬一咬牙,便伸手直接把肉棒握住。
「爽耶……」
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綝姐握起,我舒服得幾乎要叫出聲來。
這不是姊頭一遭替我摸雞巴,但那個晚上兵慌馬亂,情急之下她只是亂摸一通,不像今晚可以慢慢地感受親弟肉棒的全貌。
「以前都不是這樣子的……怎麼原來會跳……」
綝姐一面牢牢握住,一面喃喃自語。
血管的跳躍自掌心傳遞到大姊的內心,好幾次令女孩展現詫異神色,她握住肉棒感受了一陣,便開始不自覺的上下擼動起來。
原來擼管這個動作是天賦本能,不需人教,也能無師自通。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
「太舒服了……」
確認綝姐是在替自己打槍,那份興奮無法形容。
單以觸感而言,姊的生澀技巧其實還不如自己來得舒服,但滑嫩的手,加上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挺拔的性器,我但覺這種快感是前所未有,只感到身體所有血液都如浪濤洶湧地沖入海綿體,有隨時要把這無可容納的器官給憋滿爆裂的可能。
透明的黏液從馬眼冒出,綝姐好像不知道那是代表什麼的問我:「要出來了嗎?」
我享受著的說:「還早著呢!
」
「哦!
」
綝姐嘟起小嘴,手兒繼續賣力地擼動。
其實我亦是對自己的反應感到意外,大姊為我服務這種興奮的事,我本來以為一定像上次一樣很快便棄城失守,沒想到能支持一陣,這應該歸功於綝姐的打槍手法確實是有點爛,不過亦正好讓我在姊的面前討回些面子。
「擦擦擦擦擦擦擦擦。
」
「還沒好哦?有點累了……」
擼了十多分鐘,綝姐嘟著嘴說,單調的重覆動作以及行為本身的羞恥,令她很想快點結束這次姊弟間的越軌。
也許姊以為是會跟前次在短時間完事,從其抱怨的表情,我想她應該在後悔由自己提出的服務。
「這還好啊,大姊妳也不想小弟是早洩吧?」
我傻笑說,不知道這句話是否令綝姐想起這器官的實際作用是用來做愛。
我感覺她的雙腿有點不安份的微微磨蹭,再看看隨著擼管動作而搖晃的誘人胸脯,不自覺地伸手去摸,綝姐用力拍一下我的手背,示意她摸我可以,我摸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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