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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谨晨就这样在敬自斋住了下来。
不得不说,敬自斋大丫头真是33个肥差——又肥又闲。
且不提陈逸斐自理能力有多强,也不提他有多喜欢亲力亲为,自力更生,单就说他体恤下人,从不用丫头上夜这一点来看,苏谨晨就忍不住感慨:要不是每日对着的人是陈逸斐,这真是一份做梦都能笑醒的好差事。
苏谨晨每日的工作非常清闲,除了整理屋子,更换被褥,便是端茶倒水,养花喂鱼,闲暇时候做做针线看看书,或是听院子里几个小丫头拌拌嘴,说说八卦,倒也十分热闹有趣。
期间陈家二夫人也曾借故叫她过去问了两句,不过见她举止优雅,进退有度,又十分娴静美丽,便也默默认可了这个从“鹂莺馆”
出来的丫头。
再说陈逸鸿,自打上次调戏苏谨晨被陈逸斐训斥之后,也明显安分了不少,除了每次见到她眼睛都跟苍蝇一样盯着她乱看,倒也没再做出什么出格之举,苏谨晨自己也格外留意,每次但凡出门必会拉着个丫头作陪,唯恐不小心落了单,让他再有可乘之机。
如此这般,倒也两厢无事,每天除了要打起精神应对陈逸斐时不时的调侃刺挠,苏谨晨的日子过得比从前在鹂莺馆时更加快活自在。
这日,苏谨晨亦如往常一般进书房奉茶。
最近叶离来得频繁,两人每次关在书房能说上好一阵儿。
她有时在旁边伺候茶水,也隐约听了一星半点,知道最近城中似是出了几起命案——丧命的都是百花居的头牌舞姬。
“半年之内接连发生三起……又传出那种民谣……搞得城中人心惶惶。”
她刚一进门,就听叶离沉声说道。
苏谨晨无声地屈膝行礼,默默地上前奉茶。
“你这话说得未免言过其实。”
陈逸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北堂夜夜人如月,南陌朝朝骑似云’,真正恐慌的,怕是那少了大笔进账的妓院老鸨和想要以此为生的花娘吧?”
“大人说的是,”
叶离点头道,“原本这百花居,春满堂,天香楼——”
苏谨晨本已从托盘中端起茶盏,此时听到“天香楼”
三个字,不由手腕一抖,有茶水自茶盏里晃了出来,落在她白皙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
叶离一怔,紧张道,“你没事吧?”
苏谨晨忍着疼,朝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没事。”
说着把茶放到案上,手藏在袖中,静静地退到一边。
叶离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才继续道,“这三处本就是风月场中的翘楚,其中百花居更是因几位舞姬善作婆娑舞而独占鳌头,每日车如流水,门庭若市。”
“……如今领舞的花魁接连暴毙,其他年轻的花娘,因见姐妹离奇遇害,都信了那怨灵诅咒的传说,个个吓得如惊弓之鸟,无人敢再跳此舞——眼见精心调教出的姑娘无辜殒命,大把的银子打了水漂……只怕妓院的鸨母愁得头发都不知要白上多少。”
“鬼神之说,实属无稽之谈。”
陈逸斐皱着眉头。
“话虽如此,可若不能尽早破案,怕是很难安抚民心。”
陈逸斐点点头,若有所思道,“三名死者皆是出身百花居,又都善婆娑舞……也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关联。
咱们现在毫无头绪,若要缉拿凶手归案,想必还是要引他再次犯案。”
他的手指不由在桌子上点了点,缓缓道,“如此……必得有人做饵——”
“这事为难便为难在这儿。”
叶离不由苦笑,“如今若想再选个花魁倒是容易,可要让她们跳婆娑舞,就跟要了她们的命一般……且这凶手胆大心细,凶残成性,即便真有人不畏生死,敢拿命一博,也须得是小心谨慎,灵敏机警之人,满足此条件者,更是少之又少。”
陈逸斐点点头,慢条斯理道,“此人一要容貌出众,二要精通歌舞,三要有勇有谋……这样的女子,莫说是妓馆,便是放眼整个京城,只怕也未为多见。”
他说着,悠悠地抿了口茶,目光却似有似无地落在苏谨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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