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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男人总是说专情、深情,却仍继续将感情切成一块块,分送给一朵朵正当花季的女子,看在年华渐逝的她眼中,怎不心慌?打趣是为了掩饰、纵容是避免厌恶,大半辈子的追求,却换来一个没什麽不同的结果。
但她还是爱他的,所以即便纵情肉慾,心中仍留着林三可恶的笑脸,就如此刻。
“小弟弟,我爱你!”
犹如将自己献出去的那晚,安碧如心中默念,而在此时,郝应终於把肉棒硬生生挤入了蜜穴,与巴利的阳具并驾齐驱,安碧如也迎来相隔数年的破身之痛,甚至比与林三那次的印象来的更为深刻,就像是将身子一次交给两个人,令她在痛楚之余又多了几分羞赧。
在蜜穴被两根肉棒撑到极致的同时,安碧如脑海先是一片空白,随即疼痛与酸麻充斥,令她冷汗直流,纯粹的嘶吼取代了往日的淫言浪语,反而令男人更添兽性,要不是巴利如今动弹不得,只怕安碧如又要多吃几分苦头;饶是如此,急遽流失的体力让安碧如只能无力地趴在巴利身上,默默接受郝应地耕耘。
“呜…痛死人了…你们…一点都不怜惜人家…喔…人家的小妹妹要被干坏了…啊…”
虽然疼痛依旧,但渐渐习惯的安碧如终於得以回气,郝应见状让自己背靠墙壁,并拉起安碧如软趴趴的身体,一边揉着玉兔又逗弄着阴核,说道:“要不让你自己动?”
“哎…”
安碧如轻哼一声,缓慢地扭动着,原先如水蛇般灵动的腰,已然失去了活力,要不是有郝应在後边搀扶着,只怕要再倒了下去。
看着向来在床上豪放的淫娃荡妇变成初尝性事的少妇状,巴利心想这回错有错着,冒着得罪安碧如的危险,换来一次虽非破身却更胜破身的体验,见着美人紧咬贝齿、轻皱眉头的模样,着实让巴利淫兴大起,尝试动了一下身子,欣喜地发现身体已经重回掌握,於是毫不客气地对眼前晃荡的巨乳抓去。
把玩着安碧如的乳房,又逗弄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巴利说道:“安姐姐这般姿态,彷佛是在下夺走你的初夜一般,现在还痛吗?有没有爽的感觉啊?”
听着男人说的话,安碧如只觉羞愧难当,初夜当日自己早有准备,痛楚并不强烈,哪如同今日一般毫无准备?即便如此,被男人开拓开来的膣穴,在阳具摩擦穴里肉芽传来的阵阵酸麻快感,已经渐渐压过对疼痛的恐惧,犹如包裹一层酸苦外衣的糖,在化去酸苦尝到甜意之时,酸苦也成了催化剂,让蜜糖更显甜美。
“有一点…”
“是有一点痛还是有一点爽啊?说清楚一点!”
以往毫不忌讳说出性交感觉的安碧如,此时却熄了火,只是缓缓地扭腰并呜咽着,原来这种变态而奇异的性交,对於热衷於男女之事并喜欢破坏禁忌的她而言,已经戳中了她精神上的G点,反而让她矜持起来,如同她第一次前後二穴被肉棒夹击的夜晚。
这种细微的变化很快地被巴利捕捉到,开始用力揉捏着白嫩的乳房,挺立的乳头也不放过;郝应闻弦音而知雅意,对着安碧如又圆又大的屁股打了下去,让本在细细品味个中滋味的安碧如霎时间又被疼痛压过,惨叫一声。
往常增添床上情趣的微痛刺激,此时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掌握主动的巴利罕有地展现强势的一面,邪笑道:“安姐姐,要知道在床上,女人永远是被征服的那个,我这绝招一出,连你也要认输的,现在你要不要乖乖听话啊?”
被捏又被打的安碧如,此时再没有任何翻盘的可能,就连床上的主动权也已经丧失,纵使心中不愿,还是只能承认男人已然征服了她;三哥征服了她的心灵,而这些异邦汉却是征服了她的肉体。
“唉唷…我认输…别捏…别…别打…我认输还不成……”
巴利得理不饶人的问道:“那你是承认被我征服了?”
安碧如早已疼的失去思考能力,说道:“承认…我承认还不成吗?”
巴利冷哼道:“是不是该叫我主人啊?”
郝应不忘插话道:“还有我呢!
可别忘了。”
巴利闻言哈哈大笑:“那乾脆承认每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好了!”
对於一向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的安碧如,要她承认男人比自己地位还要高,实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然而在先前被郝大二人干晕的那回後,她已经不再那般执着,偶尔兴致来时也会自称为奴,可要她承认男人都是她的主人,显是有些太过了。
脑海闪过许多想法的安碧如不待拒绝,已经被郝应来了一记重的,接连的巴掌打在安碧如多肉的屁股,幌得膣穴传来撕裂般的痛楚,终於让安碧如讨饶了:“求主人别打了…奴…奴承认男人都是我的主人…求主人…别打…”
说罢的安碧如留下了屈辱的眼泪,往昔玉德仙坊没能让她低下高傲的头颅,却在今日失手在她用来解闷的玩物之下;巴利和郝应闻言大笑,分别对着安碧如的艳唇和乳房痛吻,巴利还坏心的啮咬着乳头,刻意留下身为主人的印记。
接着巴利玩味的看着她,问道:“安奴儿,你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甚麽呢?”
安碧如哪能不知男人的想法,强撑着不适分开双腿,魅惑的说道:“主人不必怜惜,尽情的肏安奴的屄,安奴受得住。”
“安奴可真淫贱,骚屄里吞两只肉棒还求人操,真是变态!”
巴利一番话说的安碧如羞愧不已,随即话锋一转:“不过我喜欢!”
有赖郝应耐心地开垦,湿滑的膣穴不仅容得下二人的巨物,便连抽插也毫无难度,巴利不客气的大开大阖,果真插的安碧如哭喊不止,眼角的泪水却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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