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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面对这种忽晴忽雨的小儿女心态,他有些儿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脚乱。
细妹又笑了,她拉着亮声的双手,一双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满了柔情,然后缓缓地把它们按在自己日渐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紧紧的,似乎盼望着把自己的乳房挤碎一般。
曾亮声不及反应,掌间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饱满的柔软,这份殷实绝然不同于母亲的丰盈,更不比冯佩佩的肥硕,然而更显生机无限。
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今天的细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而现在的举动更是不像平常的细妹,印象中的细妹腼腆矜持,更加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阿声哥,我也喜欢你呀……我,我只是怕……”
“你怕什么?”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或许是想补偿些什么吧,趁着这盛夏的热,趁着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还没再被糟蹋,那尚未长毛的牝户正香喷喷的,吐着腾腾热气……
她羞羞地低下了头,鼻翼间有细细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种介于清纯与熟媚之间的诱惑。
曾亮声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尘根顶起了帐篷,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怪象,如果没有发泄出来的话,只怕要喷出血来了。
“好妹子,我也喜欢你呢。
那日本想和你好来着,可你,你那样子好吓人,我,我……”
曾亮声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麦秆堆上,软软香香的胴体贴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来,双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内裤,对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没了往日的含蓄沉着,特别是眼下默默的羊羔。
她的牝户就像母亲养在窗前的那束素心兰,淡绿色的瓣儿,衬了一颗朱红色的花心,风致飘然,他的脑间闪过一句诗:冰洁花丛艳小莲,红心一缕更嫣然。
他俯下头,狂乱地嗅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之母亲股间的那股略带膻臊的香气来,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母亲的味道令人沉滞,而它,令人惆怅低回。
细妹微微地呻吟着,红莓似的醉颜,左右流盼的秋波,她感觉今天好幸福,她是这世界的女王,而情郎是他,是梦中那个披着白羽强成的英雄氅,腰间挂着莫邪宝剑,跨马长啸的王子。
他坚实的下巴上已经开始长胡须了,短而密集,更显得他的嘴唇丰满鲜润,这个青春美少年常常出现在她的梦里,就连父亲每夜溜进她的床被里蹂躏她时,她也是紧闭着双眼,想像是他强健的分身驰骋在她柔弱的躯体上。
她有些讶然,他舔吸她优美的阴牝时,动作的娴熟与连贯,或吮或吸,啃咬阴蒂时更是让自己魂飞天外。
就算是父亲这个老混蛋,也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舔湿一下,以便阳物方便的进入,绝对没有他这般细致温柔的前奏。
她又有些感动,这么肮脏的下身,他也没觉得脏腥,就是这样深情投入,刹时,她只感到,他是真爱她的,就为这个,她也愿意为他死上千次万次!
曾亮声哪里能感悟到身下这个女孩的心思,只是一门心思的沉浸在她美妙的牝户上,阴唇纯净光亮,就像是初包的馄饨,惹人垂涎,他是真想一口咬没了它。
在此时,他早已忘了母亲,忘了周遭的一切,双眼发光,涨红了脸,胯下的尘根如巨蟒出穴,又似蛟龙出水,猛地一扎子,没入了这销魂的洞穴,正是投其所在,畅美异常。
细妹只是稍微的呻吟一下,双腿颤抖着迎接这滚烫的到来,阴壁因阳物的强力而突然饱涨非常,这阳牝顶着层层的褶皱,开山劈土,直接抵在了她的花心深处。
没有粗暴,也没有受辱的感觉,在这时,只有细细体味这男人的温柔相侵,只是这么一下,她就喷出了第一次高潮。
她已经变得相当的敏感了,尤其是与心爱的男人。
不像在家里,父亲只是简单的插入再插入,没有温情只有兽欲,哪管你阴道生涩艰难,那一刻,就只有漫长的煎熬。
而自己只能是俯身咬紧枕套,怕发出声响让隔壁的母亲与弟弟听到。
“啵啵啵……”
阳牝与阴器交合的声音不绝地回荡在这间小小的农舍里,细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她好欣慰,得到了他,她又很害怕,深怕会失去他,这患得患失之间,亮声那充沛的粘液已是如江河溃堤,尽数泄入了她的阴牝深处。
此时,玉山倾斜,河流扭曲。
木濂一直睡到晌午时才醒过来。
他没有回想这过去的那些日子,那些衰事,一想起就郁闷怂上心头,排遣不开。
他是要躲赌债才回到女儿家的,要不是庄家逼得紧,他是舍不得离开胡寡妇那汗津津香喷喷的胴体的,丰腴妖佻,躺在上面,就像是躺在云端里似的,欲仙欲死。
也是胡寡妇鼓动他出来避债的,但他也知道,躲得一时,躲不过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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