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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加快了节奏,力度更加强烈。
「他怎麽回来了?」
「是妈妈叫他回来的,你忘了,他可是妈妈的贴心宝贝。
」
「啊,你再插深点,到了,到了……我这可要死了……」阿罗只觉得身在云雾中,轻飘飘的。
「三姐,你可真美。
」
什麽时候,四弟也进来了?
「啊,别弄那儿……脏……」
「嘻嘻,又不是没弄过,姐,真紧。
」
阿罗夹在两人之间,整个身子竟然不着地,她嘴里哼着,多少年了?往事如烟,却不曾消散,历史重演,一幕幕的袭来。
四弟仍如初次那般地勇猛,乳虎下山,热情如火,比早暮的大哥有劲多了,阿罗在晕眩中,笑了。
这时,二哥走了进来。
*** *** *** ***
阿罗彷佛又听见了绿叶丛中紫罗兰的嗫嚅,芳草里铃兰的耳语。
她有些兴奋,如初恋的少女,娇羞如水,压在眉梢的那层厚厚的灰黯色的云在转瞬间化为如纱的轻烟,如酥的小雨。
秋瞳如剪,贝齿如玉,唇角边两颗轻圆的笑涡,吹弹得破的肌肤,镜子中的阿罗轻笑出声,这是「水晶般的笑」。
列是初升的太阳,是幻想的泉源,恍然之中,一个十八岁的健美少年向她走来,一股爽朗新鲜之气扑面而来。
正如睡过一夜之後,打开窗户,冷峭的晓风带来的那一股沁心的微凉和葱笼的秋色。
他目射神光,长啸生风,她依稀间能看见他血脉里奔流的鲜红血液。
接连数十日的淫雨菲菲,该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了!
阿罗心想,我是不是有病,嗜欲的饥渴,情慾的纠缠,冲动的驱策,野性的引诱,乾渴的阴牝总是期待着秋雨的殷湿?
幻想,狂热,苦恼,以及烦闷,如苍蝇落於蛛网,愈是挣扎则缚束愈紧,乱伦的绳索早已束紧了她如雪如玉的颈脖。
「再来一次又何妨?这样又伤了谁呢?」
上帝造人也造成了人类的乱伦,阿罗恨恨地想。
要紧的是快乐,而不是受苦受累,到了人生的最後那一刻,灵魂像蛾之自蛹中蜕出,脱离了笨重躯壳,栩栩然飞向虚空,生命的意义从此完结并轮回延续。
「妈,在想什麽?」
列站在身後,有力的手强劲地抱着她纤细的腰肢,她一阵激动。
「我想你,好想你,你回来真好。
」
阿罗转身凝视他,阳光健康是他的本色,只是厚重的唇边多了一丝忧郁,她的心一揪,有点疼。
「妈,你真美。
」
列拥吻她,樱唇如雨般湿润,有柠檬的芳馨,带着微微的涩苦。
阿罗一阵感动,体软如绵,心如鹿撞,更如初经人事一般。
「嗯哼……妈好甜……」
为什麽,乱伦的果实如此酸涩,可自己却甘之如饴?
慾火焚身的阿罗擒住了那物,粗犷博大,她害羞地想,放进去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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