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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虞轻笑:“放心吧,坏不了。”
丁睿思:“那就行,不过虞哥,你最近是不是碰上什么事儿了啊?”
骆虞脱了衣服,让冷水浇在自己身上,闻言道:“我能有什么事儿。”
他的声音在水声里有些模糊不清,丁睿思不信的追问:“可你最近看起来火气特别大,咱们是兄弟,有什么事儿你不能和我说啊,说说呗,我帮你排忧解难。”
骆虞往自己头上打着泡沫,没吭声,这事儿不知道怎么说。
他能说自己在梦里天天被池穆搞吗,说出去脸还要不要了,他这个大哥怎么做?
更为要命的是,他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知不觉被洗脑了,偶尔在梦醒的时候,会恍惚的想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爽,清醒过来他差点把自己打一顿。
而且骆虞还有一个很不满的地方,为什么不是他搞池穆呢,就算鸟儿没对方大,但起码也是可以的。
丁睿思还在那边叫唤呢,把骆虞叫的回神。
丁睿思:“虞哥,你别不好意思说啊,你不会是网!
恋被骗钱了吧?”
骆虞:“哪儿跟哪儿,瞎猜什么。”
丁睿思:“那你最近为什么生气啊?”
骆虞闭着眼冲掉头上的泡沫,心情百转千回,最后还是没打算说。
丁睿思:“成成成,在洗呢。”
骆虞身上带着为散尽的水汽,背着包和丁睿思一起出了武馆。
日子照常过,在做了大半个月带颜色的梦之后,骆虞已经有些习以为常了,火气也没那么大了,渐渐的平静下来。
虽然白天对池穆视而不见,晚上默默地做着和对方的梦这种感觉的确是挺微妙的,但是做着做着就习惯了。
当骆虞清早起来回味梦里那种甜甜的恋爱感觉的时候,人都是傻的。
不过梦的细节骆虞也记不久,但那种甜滋滋的感觉,骆虞是记住了。
但是对象是池穆,那就太他妈怪异了。
池穆是什么人,天天冷着脸端着架子的人,能像梦里似的那么柔情似水,骆虞觉得怕不是自己做带颜色的梦把自己脑子给做坏了。
骆虞忍不住恶寒了一下,起床洗漱去学校。
他习惯的往桌上一趴,丁睿思在旁边丧着脸。
骆虞:“怎么了,一大早给谁哭丧呢?”
丁睿思抱住了骆虞的胳膊,趴在他身上假哭:“给我自己,呜呜呜,听说老班要给我们换位置了,要把我放到汤月旁边去,给我补数学。”
骆虞懒洋洋的撸了一把他的狗头,点了点他脑门:“这不挺好的吗?”
一道视线忽的落在他身上,骆虞若有所感,抬头那抹视线却消失了。
骆虞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低头继续听丁睿思说话。
丁睿思:“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离了你奴家可怎么活啊。”
骆虞拍了拍他的爪子,嫌弃的开口:“少在这儿恶心我,演苦情剧呢,让你去学你就好好学呗。”
丁睿思:“可是那是跟汤月坐一块哎,我可不想,虞哥你肯定!
定也不想和池穆坐一起吧。”
骆虞挑眉:“他?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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