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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诺见我认真的样子,接着吐槽道,
「你自我安慰到连自己都骗了是吧?远的我不说,你说妮姐给那老头装了监控是为了监视是了防义工胡来,你怎么不问问她是不是为了防你啊?义工一直都有,可为什么在那老头受伤以后她才装,防谁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李诺的话一下子戳中了我的盲点,让我如梦方醒。
我的确感觉到了不对劲,但罗老头凄凉的模样和妻子回归家庭的举动让我过于乐观,竟然没有怀疑妻子的话。
她能在我询问的时候一口说出是为了防止义工胡来,要么是她一早就想好了说辞,要么这只是她的用意之一,其实最大的目的就是防我。
难道我在她眼中已经成为了一个会肆意胡来的危险分子了吗?从妻子刻意让罗老头从家里搬出去来看,答案简直太过明显,她那晚的回答更是把目的明说了。
我脸色异常难看,有种被欺骗的感觉,可妻子根本什么也没说,她只是搁置了与我的矛盾,专心在扮演好一个母亲的角色。
可我却自欺欺人的把这当作了是要与我重新开始,怪得了谁?
「你是真的没想到啊?」
李诺看到我的表情才知道我是乐观过头,自我蒙蔽了。
又反过来安慰我道,「不过也无所谓了,毕竟是你自己做错了事,她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而且这只是事情刚发生时的应激反应,现在她的态度真的说不定因为孩子松动了,你也不用多想。
」
我一甩她抓住我的的手道,
「那她就不会放我来你这边工作了,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来了你这边,可她还是不闻不问,说明我在她心里已经无所谓了。
」这下连李诺都无法反驳了,看着我道,
「或许吧,你现在还争这个干什么,你要做的不就是一个让她无所谓的小男人吗?」
闻言我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知道她这是激将法。
我安抚自己要调整好心态,却还是在心烦意乱中将找了个理由提前下班了,既然她这么有闲,工作就让她自己来做吧。
我也不理她打过来的追骂电话,将手机关机,我要先去个地方确定一件事情。
驱车来到老年公寓,一进院我就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正在院中的大树下围观一场棋局,悠然自得的样子哪有半分病恹恹的模样。
我捏紧了拳头,想上前去找他对质,为什么要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来蒙我,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可有着其他考量的我还是止住了冲动,趁着他还没注意到,我转身离开了。
我早该知道这老头是装的,他当时挨了多少下我心里最清楚,可竟然还是被他的演技骗过了。
那天我是跟妻子说过以后才一起过来的,他会这么做多半有妻子的主意在里面,说不定是怕我开不了口道歉故意演的一场戏。
目的不恶心,但结果却很恶心,这种自以为是就是赤裸裸的欺骗。
如果罗老头的伤重不成立,那这中间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我越想越是气愤难安,看来得想办法把那老头房里的监控调出来看看才知道。
晚上,我趁孩子睡着以后,轻轻的将孩子挪到了一边,贴上了妻子。
妻子身体一紧却并没有太过激的反应,而是缓缓回过头来道,「你干什么?」
我没有说话,手在妻子身上游弋着,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妻子打开我的手道,
「孩子在呢,好好睡觉。
」
她并不激烈的反应让我觉得有戏,拥住她道,
「睡着了。
咱们有段日子没做了,你不想吗?」谁料妻子的反应也跟着升级了,用力挣脱我道,「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天我们相安无事我就原谅你了?放手!
」
她的话如浇了一盆冷水,浇在了我刚升起的淫心上。
我骑虎难下,固执的又抱住她道,「不是你说不提这个的吗?睡在一张床上你总得尽一点老婆的义务吧?
「我压着心头的愤然,迂回的找了个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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