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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898（第8页）

老者的声音混着喉间的血沫，却带着悟道者的清朗，"

我毕生追求的终极技术..."

他突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溢出的黑血滴在阴阳鱼上，竟化作液态的星芒，"

竟比不上一场舍生取义的壮举。

"

张小帅的双鱼玉佩突然发烫，暗纹与阴阳鱼的流转轨迹产生共鸣。

这个追查西域炼金术的锦衣卫，此刻终于看清玉佩内侧隐藏的微型齿轮——与老者紫袍下摆露出的机械纹样如出一辙。

"

您说的舍生取义..."

他按住老者颤抖的肩膀，"

和十二年前君士坦丁堡陷落有关？"

老者枯瘦的手指指向太极图中双鱼相触的节点，那里浮现出用古叙利亚文与汉字合写的铭文："

以血脉为引，以信念为火"

。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二年前那个血色黎明，奥斯曼的大炮轰开圣索菲亚大教堂的瞬间，他将帝国最后的秘密藏进输水管道的机械核心，却在逃亡途中目睹波斯工匠为守护星轨图自毁双目。

"

他们要的不是力量。

"

老者扯开衣襟，胸口机械义肢的齿轮正在崩解，"

是用文明的碎片...重塑天道。

"

他突然抓住李岩腰间的火铳，枪管与日晷的青铜部件碰撞出火花，"

看到了吗？你们的火药，我们的齿轮，不过是这场阴谋的引信。

"

话音未落，废墟深处传来锁链轰鸣。

十二具青铜傀儡破土而出，甲胄表面铸着大明官窑的云雷纹与拜占庭的双头鹰。

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尖锐警报，镯身暗格弹出的朱砂弩箭却被傀儡皮肤吸收——那些金属表面，竟流转着与老者机械义肢相同的纹路。

"

这些傀儡的核心...是活人的魂魄！

"

李岩火铳喷射出的铅弹被诡异偏转，他这才发现傀儡关节处缠绕着波斯祆教的锁魂链。

张小帅挥刀劈向傀儡脖颈，绣春刀却陷入某种液态金属，刀刃传来的震颤像是砍在活物身上。

老者突然大笑，声音穿透金属碰撞的轰鸣。

他胸口的机械义肢轰然炸裂，无数齿轮化作金色流光，在阴阳鱼图案上空组成星图屏障。

"

该结束了！

"

他布满血污的手掌按在太极鱼眼，拜占庭紫袍燃起蓝色火焰，"

文明不该是祭品，而是薪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