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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胖子一看这是要动手,憋了半天的火气终于有地方可以发泄,两人大吼一声,没等那帮孙子明白怎么回事,抄起摆在天井里的笤帚长凳一路砸了过去。
要说这帮保镖,平日里做的都是欺善怕恶的勾当,估计已经很久没碰上像我和胖子这样不要命的打法了,一轮下来我们身上挨了不少硬伤,不过他们那边更惨,其中一个脑袋上挂了彩已经晕死过去。
我本来以为秦四眼要吃亏,没想到这个读书人还挺硬气,跟小王八两个人从天井打到前厅,已经在地上滚成了一团。
常言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对付这样的败类,就得抄家伙跟他们来硬的。
店里的伙计被我们的热血感染,纷纷拿起家伙跟那群看似凶悍的保镖动起手来。
“你们这是胡闹,统统给我住手!”
老王八一声狮吼,我们的耳膜都快给他震聋了。
胖子捂着耳朵大骂:“他妈的这老头属驴的,嗓门也忒大了点儿。”
我张大了嘴对他说:“这是内家功夫,看样子老王八是个练家子。”
小王八正被秦四眼按在地上一顿好打,见他爷爷来了,急忙呼救。
秦四眼看了王老头一眼,冷笑了一声,爬起身来,把领带系了回去。
老王八看到自己的反动部队被广大人民群众打得落花流水,脸都气青了。
我和胖子在暗地里比了个大拇指,都觉得这一仗干得十分漂亮。
老王八怒极反笑,走到我面前说:“好好好,不愧是老鬼找的好徒弟。
哼,老子倒要看看,你如何把霸王印找出来。”
说完拎着他那龟孙子的耳朵走出了大门。
我问薛大叔霸王印是什么东西,他并不回答我们,只说果然英雄出少年,夸我很有桑老大当年的风范。
秦四眼从地上捡起眼镜,笑道:“两位好本事,姓王的怕是这辈子也没有被人这样扫过面子。”
我擦了一把脸上的血说这都是小意思,当年我和胖子在山区剿匪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硬仗。
跟山上的麻匪比起来,这帮少爷兵,奶还没断呢。
闹了一宿,我们连饭都没来得及吃,胖子直喊饿死了。
我的肚子也跟着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薛大叔拍拍脑袋,一个劲儿地道歉,立刻让厨房准备了一桌饭菜。
开席前,薛大叔先给桑老爷子上了一炷香,年纪大的人容易激动,才说了两句,又差点哭出来。
我看着满桌的鸡鸭鱼肉,肚子里的馋虫一个劲儿地闹腾,急忙把薛大叔搀了回来。
“二爷,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来,您老先把这只鸡腿吃了,补充点儿能量,回头再去哭的时候才有底气。”
我顺势给自己也撕了一只鸡腿啃了起来。
薛大叔看着我们一个个吃得油光满面,抹了抹眼泪,接过鸡腿说:“也好。
咱们先吃饭,等吃完了,我再给你们讲讲当年的故事。
到时候你们自然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心说坏了,又是个废话篓子。
这些上了年纪的人,没事总爱找点儿机会跟人往事一下。
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现在就听他说完,回头睡一觉,明天早上再去找雪莉杨把事情解释清楚。
秦四眼看出我的心事,给薛大叔斟了一杯酒:“薛二爷,我跟了桑老这么久,有些事情也是半知半解。
既然王家的人今天已经下了最后通牒,您不妨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也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准备。”
酒一下肚,薛大叔的话就多了起来,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小胡,这一次连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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