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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兰不知道为什么萧琅要突然替她穿好衣服,又火急火燎地背着她往回跑,可他这样急匆匆地跑在林子里,跑在崎岖的山路上,开始还没觉得如何,慢慢地她就难受起来,好像颠簸地越厉害,她就越难受,一种说不出来的难受,不是被针扎了手的锐利刺痛,更像是……连绵的折磨。
她实在忍不住了,抱紧他的脖子:“狼哥哥,别跑了,我难受……”
脸上有汗水流了下来。
软绵无力的声音,听得萧琅心都揪了起来。
“阿兰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家,让伯父给你吃药,吃完药就不疼了。”
他不敢再跑,稳稳地疾走。
可舒兰还是难受,她双手撑着他的肩膀,这是要从他身上下去的姿势。
萧琅忙弯□子,尽量轻柔地放下她,一转身,就见她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苍白,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流,额前的碎发都打湿了,粘在细白的肌肤上,无助又憔悴。
这是萧琅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可怜的模样,以前哪怕她哭的再大声再厉害,他都没有如此强烈的心疼害怕过。
“阿兰,你哪里疼?”
他努力镇定地蹲在她身前,扶着她的肩膀问道。
舒兰连蹲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疼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搅动似的,她慢慢地坐在地上,顺势想要躺下去,希望躺着会舒服一些,根本没有心思回答萧琅的问题,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萧琅连忙抱住她,声音里带了掩饰不住的颤抖:“是不是肚子疼?”
舒兰点头,“狼哥哥,我想躺着,这样子好难受……”
“别躺了,咱们赶紧回家,回家吃药就不难受了!”
萧琅胸口紧得慌,脑海里闪过前世受伤死去的狼,它们无一不是蜷缩在地上,一声不响地默默死去,他不想让懒丫头躺下,他怕……
舒兰阻住他想抱她起来的手,蹙眉央求:“先让我躺会儿,一会儿再回家吧?”
她是真的不想动了。
萧琅立即脱下外衫铺在地上,跟她一起躺了下去,让她靠在他的肩窝,低头看她的脸:“这样好点儿了吗?”
“嗯。”
舒兰轻轻应了一声,在他肩头拱了拱,寻了处最舒服的位置,右手紧紧按着肚子,还是很疼,但比坐着的时候要好受一些。
萧琅见她一直捂着肚子,不由把手伸了过去,“是这儿疼吗?”
不敢用力,只贴着她的手,努力忽视她手上的虚汗和凉意。
以前他喜欢夏日她身上清凉的感觉,现在却害怕那种清凉,怕她再也热不起来……
他的手又大又热,舒兰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然后压在自已的肚子上,那股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衫传到肌肤上,好像初春的第一缕暖风,驱散了那无法形容的痛意。
她笑着抬头,“狼哥哥,你的手真暖,我舒服多了呢。”
萧琅下巴抵在她头顶的软发上,不敢看她的眼睛,低低地道:“那就好,那我一直帮你捂着,要是难受了,你就跟我说一声。”
他不知道自已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抱她起来会让她更难受,可这样躺着,又担心她的伤势加重。
如果不是她觉得好受一些了,他怕自已会疯。
舒兰轻轻嗯了声,缩在他怀里,因为有他温热的大手,那阵痛意如潮水般散去,她突然有种很疲倦的感觉,伴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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