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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
墨不流说道,说完又往嘴里塞了块儿玫瑰酥,一口就咬下了大半块儿。
茫茫又默默地给墨不流的杯子续上了些水。
“檀喏的病症可否有什么蹊跷?”
墨梨又问道。
“也说不出上蹊跷,只是觉得不该这么快。
脉象上,并无中毒之象。
但若是喝了番泻叶(注1)泡的水,这便不太容易查得出来。
高热这点有些奇怪,只在院子中跪了半个时辰,就算身子再弱,也是伺候惯了主子的家奴,不是什么娇贵的大小姐,何至于病成这样?”
墨不流若有所思地说道,“但,世事无常,我也不敢下定论,或许只是凑巧,或许是那个孩子命该如此。”
说到此处,墨不流的眼神暗淡了下来。
“若是有人把檀喏迷晕,长时间将昏迷中的他放置在寒冷的室外,然后再强行灌了泻药,最后导致檀喏死亡。
墨小先生,可有这种可能?”
墨梨若有所思地问道。
“不无可能。
这种法子,确实可以使得病症如此凶猛。”
墨不流说道,“只是,一个昏迷的活人,分量不轻,要在白天搬来搬去,还需掩人耳目,着实不易。”
“猜测嘛,自然要大胆些,理论上可行便是。”
墨梨说道,然后又问道:“墨小先生见多识广,可听过易容术和腹语?”
墨不流看了看墨梨,将手里的小半块儿玫瑰酥塞进了嘴里,嚼了两下和水咽了,抹了抹嘴上的渣子,反问道:“王妃说的腹语,可是肚仙术?”
墨不流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了一下肚仙术,就是人说话时嘴唇不动的一种功夫。
“对,就是肚仙术。”
墨梨说道,又问:“可都真有人会?”
“真有人会。”
墨不流幽幽地看着墨梨说道。
墨梨点点头,自顾自地沉思了起来,也不去理会墨不流探寻的眼神,反正他早就应该有所怀疑了罢。
“你是觉得大家早上看到的檀喏,并不是真正的檀喏,后来被人发现的那个病重昏迷的才是真正的檀喏。
而那些挑拨的话,正是出自那个假檀喏之口?”
墨不流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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