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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放心,他不敢再胡来,否则这些东西很容易就被杀死。”
齐芜菁有些反胃,他回过目光,瞧见魏洛已经出现在洞口。
果真如“陈佩兰”
所言,他眼神阴鸷,杀意更甚,却不得以收了武器,缓步而来。
魏洛忽然变得很温柔,他的语气几乎是在哄:“佩兰,我可以解释。”
齐芜菁骤然拔刀:“向我解释什么?向天下宗门解释吧。”
“不。”
魏洛不敢轻举妄动,他在距离齐芜菁一丈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我和观南宗其他人不同,我并非要将你操控成杀人利器,我会给你很多自由——”
“陈佩兰”
取下兜帽:“清灵君,你不要再错下去了。”
魏洛眼神骤变,望向“陈佩兰”
之时仿佛扔了一把刀过去:“你敢这样对我?你别忘了,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可以替代你!”
他目光倨傲,“是我给了你‘佩兰’的身份,也给了你自由和灵识……”
好恶心。
“我打断一下,”
齐芜菁听不下去,语气刺人,“‘陈佩兰’本人活生生站在这里,造我者,是我母亲,只不过她如今已经死了,你不如也去死吧。”
魏洛目光诚恳,他说:“他们都是假的,我只要你一个,我只要真正的你。
佩兰,只要你答应我,我可以立马毁掉这些人,然后离开观南宗,天下宗门无为,你我再不入神途。”
齐芜菁挑眉,“陈佩兰”
却忽然夺过他的刀。
齐芜菁笑道:“当心,这刀你不会用,别伤了自己。”
魏洛冷声道:“住手!
你难道想用自杀来威胁我吗?!”
齐芜菁将“陈佩兰”
手中的刀夺回,对魏洛报以哂然嘲笑:“我发现一件事情,你不仅脑子有病,还很自信。
你怎么会觉得我拿性命去赌你下一步要干吗,我们很熟吗?啊……其实我一点不关心,我甚至都看不见你。”
他每说一句,就像拿刀在诛魏洛的心。
魏洛脸色发白,他强撑着体面,那句“没关系”
不知是在原谅齐芜菁的中伤,还是在宽慰自己。
魏洛苦笑道:“你不是要令牌么?”
他果真很宝贝这些假人,“你找吧,令牌就在这里面,只要你找到,便可以拿走。
不过师父已经收到传信,整个宗门的人都在路上了。
佩兰,留给你的时间不多,除非……”
他笑道,“除非你亲手把他杀了,今日之事我便权当什么都没看见。
我会在师父和长老面前保下你,罪人只有他一个。”
桑青却对生死不在意似的,他望向少君的目光十分虔诚:“这个方法也不错,这样你便要记我一生了。”
齐芜菁道:“你想得挺美。”
少君谢绝了魏洛的好意,神色倏忽凝重起来:“这令牌你也要用,肯定会放在能记住的位置,这个位置得固定,或者有规律。”
他模样认真,沉思道,“按照婴塔成熟时间来看,你不会把令牌放在即将睁眼的婴塔上,他们没有灵识,行事笨拙,容易坏事,这不安全。
当然,也不会将令牌放在得了灵识的人上,思想不可控,容易生出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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