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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找到兼职来解决金钱上的燃眉之急,心情不错的约翰出于人道主义,友好的提出自己的意见,“没接到委托意味着人们的生活变得更和平、稳定。”
“是意味着‘好事’都轮不到我们!”
没有案件、没有特殊事情发生,终止忙碌的大脑不需人强塞就把话听进去了,只不过接收到信息后,第一时间进行反驳。
“你的想法太不可理喻了,”
约翰口头上这么谴责,但还是好脾气地给建议,“有时间发牢骚不如试着打电话给苏格兰场,问问那边有什么棘手的案子需要你出手的,又或者下楼和赫德森太太一起看电视剧。”
“苏格兰场那帮蠢蛋如果真遇到难办的案子,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夏洛克直起身,自信过人地拢了拢睡袍,端起那半杯咖啡抿了一口,显然冻掉的咖啡在这种鬼天气里不怎么讨人喜欢,他皱了皱眉又放下,“至于那种毫无逻辑、语法经常犯错的影片根本没有观看价值,我不懂为什么会有人类沉迷这种东西。”
说完向后一倒,夏洛克整个人呈大字型瘫在沙发上整理发霉的思绪,他讨厌睡觉,像是死掉一样停止思考。
莫里亚蒂也无声无息了有段时间,没有人制造点小意外给他消磨消磨平凡的时间还真是难熬。
壁炉燃烧的木材散发的热量缓解了他冻得有些僵硬的手脚,在窗台边一坐就是几小时的他脸冻得像是要结一层霜,本人却一点都不在意,比起担心随时可能受寒感冒的身体,他更希望有谁能将他拉出无聊的深渊。
继续看着报纸的某人随口调侃:
“okok,不然能怎样,你总不能祈祷着案件自己送上门吧?”
“有时候我——”
整栋房子里最具有智慧的男人正准备用他犀利的言辞,毫不留情地打击他的合租室友兼友人时放空的双眼无意间捕捉到稍纵即逝的画面,话锋一转,“想你说的对。”
从沙发椅上跳起来,夏洛克大步走向窗边,身体贴着墙壁小心翼翼撩起遮帘,身处市中心地段,紧盯着对面街上来往的行人中赫然站立的不和谐存在。
带着审视的眼神,将人从头到脚剖析了遍。
“What?”
显然之前的说法只是个无稽之谈,同样约翰也清楚这位素来喜欢打击人的天才侦探懂本不得何为调侃。
疑惑之际,他抬头看见正趴在墙上偷窥的男人,探出的部位只比窗沿多露出半个头,表情里包含了说不出的严肃。
到这,完全被点燃了好奇心的约翰,也跟上夏洛克步伐,小心谨慎地弯腰靠近,顺着他观看的方向仔细一看:
“……一个女孩?”
约翰收回眼神、不可置信地和夏洛克对视,“你确定?”
那是一个看起来非常年轻的亚洲女性,估计还未成年。
大冬天独自一人穿着单薄的衣物,站在夜晚冰冷的市中心街道,看起来落魄又无助,难以想象,这样的人会和案件扯上什么关系。
来往的人流不少,约会的情侣、下班的青年、到对面街丢垃圾的邻居……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经过,没有一人减缓步伐。
“亚洲人,头发可能是烫染的橘红色,年龄看起来不会超过16岁,身上穿着白衬衫、百褶裙、裤袜、皮靴,和季节完全不搭的服装,材质不明,外面至少零下十摄氏度,她却一点受冷的迹象都没有;没有东张西望,没有焦躁,没有害怕,说明不是在等人,而且清楚自己来到这的原因;衣服包裹得很严实,不难发现肌肉分布匀称,尤其是大腿和手臂部分,活动的时候能看见明显的肌理线条,显然是进行过充分的锻炼;最后是她的站姿和动作,如果是爱好健身的普通女性,那么她的站姿应该更昂首挺胸一些,但具备一定格斗技巧的人会因为惯性问题(保护身体的重要部位),头和肩膀稍微前倾……”
仿佛陷入一个时间暂停的空间,不断卡在同一个节点重复、快速播放,瞬间罗列出目光所及处全部信息,转换成语言便如同倒豆子般说出一大段话。
还没等约翰反应过来,他匆忙捞过椅背上的大衣,衣服一裹、围巾一套就冲下楼梯,突然制造的动响把楼下正在看电视剧的赫德森太太吵到了,于是她打开门缝探头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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