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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承一只手抵着对方肩膀,挣扎,“你他妈又犯病!
松手!”
可对方根本听不进去,箍在腰上的双臂越勒越近,像是被蛇缠上,越是挣扎死的越快,每一次呼吸都在给对方机会进一步侵压。
“放开我!”
拳头锤在乔玉鹤后背,可是没有用。
很快林承被圈的喘不过气来,胃里那点儿酒水直往上涌,感觉自己的腰快被勒断了。
操,真他妈多余发善心!
手里花洒猛地一挥,砸向失了智的某人——砰的一声闷响,动静极大。
脑袋挨了一下的乔玉鹤楞住了,胳膊的力气跟着慢慢松懈。
“非得揍你?”
林承这下终于能呼吸了,可圈在腰上的手仍没有要放他走的意思,隔着裤子正握在他胯.骨上。
林承皱眉,“给老子撒开。”
对方没反应。
脑袋抵在他胸前,将死似的喘。
“乔玉鹤,我都说了不走,你还要我怎样?”
林承都怀疑乔玉鹤此时是否还清醒,路上半途突然安静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
“承哥……”
?
怎么又这样叫他?
“我好难受……”
乔玉鹤的声调没在说谎,隔着衬衫林承都能感觉到乔玉鹤嘴里呼出来的热气,一下一下扑在他胸口。
这冷血动物还是头一次冒出热气,真是新奇。
“难受啊?”
林承举起花洒,直接朝乔玉鹤头上淋,“难受就多降降温,我这不是正帮你呢么。”
哼,淋不死你的。
背头发型被冲的散了下来,林承的衬衫跟着湿,水很凉,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接着胯.骨一疼。
“嘶……”
林承拧着眉头倒吸凉气,“掐我干什么?!”
大手像是确认了猎物不会逃,刚才只是误会,这才缓缓松了力气。
“……”
林承无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太缠人了?都什么坏习惯,睡觉的时候也是。
老子都不敢动,就怕半夜翻个身都要被你勒死。”
林承没夸张,他睡觉算老实的,不怎么动弹,但唯二和乔玉鹤睡觉的两晚都被对方在半夜弄醒过,他都不知道自己干了啥,一次是被抓胸抓醒的,一次是像现在这样被勒着腰。
第二天早上一问,乔玉鹤拒不承认自己做过,还说那是自己的自然反应,肯定是林承半夜先动的。
听听这都什么歪理,还怪到他头上来了?
蛇一样,他一动乔玉鹤就用力,像是本能。
“承哥……你摸摸我……”
“?”
林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放什么屁?”
“别撒谎,你难道不想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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