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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不见,她变了许多,以前有些婴儿肥,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两弯月牙,可爱又勾人。
现下,小姑娘褪去了过往的青涩,比之以前,纯真中透着几分属于女人的妩媚。
汪楚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喉头滚动,试图开口,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汪楚宴?”
瞧他懵懵的模样,苏浅不禁担忧起来。
这人该不会被摔坏了脑子吧?
苏浅的爸爸苏知礼做过武术指导,初一时,她跟着爸爸学过一些武术,后来,家里出事,所有的负担都落在肩头,面对着时不时来挑衅的小混混,苏浅不得不继续拾起,以防不测。
后来去陆焰家,陪他打拳时,陆焰偶尔也会给她一些指导。
苏浅知道,他对她所谓的指导,并不是为了她,不过就是对手太菜,降低了他的兴致而已。
尤其是第一次被他指导“防狼术”
,让苏浅记忆犹新。
记得刚过完年那阵子,新闻上爆出了几则关于女孩子晚上独行遭遇不幸的消息,那段时间,人心惶惶。
她时常兼职到很晚,学校在新区,人烟稀少,过了十点半,往往走许久也不见人毛。
有一天兼职回来,为了尽快到宿舍,她犹豫了下,还是选择了距离近却很偏僻的羊肠小道。
那天还下着雨,她刚走到转角处,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她扭头看了看,却没瞧见人影,转过身子重新上路,脚步声又起。
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她还是强迫自己稳定心神,她的脚步越来越快,身后的脚步声也越发地清晰。
到了后来,她开始狂奔,哪知道,快到小巷口,就被人从身后牢牢锁住。
那人手臂有力,几番挣扎,都没能挣脱,手脚都被勾缠住,动弹不得。
她急了,无计可施,只好趁他不备,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春寒料峭,那人穿得却很单薄,她觉得自己这一口下去挺重的,那人却一动不动,她又急又怕,眼泪差点掉出来。
然后,听到他闷笑的声音。
特别耳熟。
“陆焰?”
她先是一怔,因为背对着他,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声音带了几分迟疑。
“喂,刚才如果我不放水,你要怎么办呢?”
漫不经心地开口间,他却没有放开她,反而抱得很牢。
她没反应过来,他低头贴近她的耳垂,慢条斯理地说,“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这么没用。”
苏浅:“……”
说完,他就放开了她,她回过头时,见他正在整理衣袖。
天空飘着小雨,空气中全是凉意,这么冷的夜,他只穿了件黑色连帽卫衣,因为戴着口罩,看不清全貌,唯独那双眼睛,乌黑亮泽,里头像是流动着清泉。
后来,她就被拉去加强训练。
“柔韧度有余,反应能力太差。”
第n次被他摔在柔软的底垫上,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面无表情地评价。
她被摔得头晕眼花,完全失去了力气,说不清楚是好笑还是好气,只好死死地瞪着他,以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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