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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这个孤胆迟一婉勇救同伴的桥段,是钢笔给故事线设计的小高潮,他们必须遵行。
但迟一婉的个人结局是尚未被敲定的,虽然大概率会以层层flag的牺牲告终,可钢笔不是还没写出来吗?
就像之前那个墙角后面的衣架子,在钢笔叙述到它之前,谁也不知道是鬼还是什么东西。
假如……能用另一个更精彩更跌宕的高潮,取代迟一婉牺牲的情节点呢?
如果钢笔真的是这个剧本的创作者,那么同时排布两个地位相等的高潮,是不是互相冲突?它会修改另一个强度更低的,前提是一切还没有尘埃落定。
那就创造一个更完美的高潮!
林棋冰带着同伴们向前跑去,他们的“离去”
已经被写在纸面,必须象征性遵守,但是来到楼梯处时,她趁着钢笔还没有写下“他们上了楼梯”
这样的句子,骤然转身,抬起了手中的发射枪。
一条连着钩爪的攀岩绳登时飞出,牢牢挂在上层楼板的破洞边缘,这一变故甚至让废墟另一侧的电锯爆响都停顿了半秒。
“哎?林姐!”
侯志话还没出口,林棋冰就抓住这个钢笔没来得及阻止她的空档,疾疾朝楼板破洞处飞身而去。
这可比隔着一层楼的人鬼大战刺激多了,林棋冰直接到了巨大鬼怪的身边,并且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抄起黑刃,狠狠刺入了鬼怪的皮肤。
“啊啊啊啊——”
暴怒的锐鸣声响起,鬼怪收回了探下去的上半身,那张可怖的浮肿的巨脸,缓缓对准了林棋冰。
这场景就像堂吉诃德勇斗风车的时候,忽然另一个人从天而降,使劲踢了风车的屁股。
被鬼怪的目光慑住,林棋冰才感觉到一股凝水般的阴冷感,从脚底爬遍全身。
“这个时候,异变忽然发生,本来已经逃脱的一个疯狂的成员,竟然来到了鬼怪身边,她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吸引了鬼怪的全部仇恨!
疯子!”
沐朗在另一边叫道:“冰淇淋!
它变了,变了!”
林棋冰心中一松,丢过去一个眼神,示意沐朗等人赶快营救迟一婉,自己则和鬼怪对峙起来。
对方的体型太大了,一层楼的高度勉强够它匍匐趴下,它的后脑勺挤压着顶灯,而下巴支在地板上方不到二十厘米,那张下巴快烂光了的黑色巨口冲着她,正“哧哧”
冒出水腥气。
要打,而且要打得精彩,才能完成这段情节,不被钢笔写出更血腥和残酷的“高潮片段”
。
林棋冰感觉自己就是故事里的一个小角色,正为了自己的命运而抗争着。
巨大鬼怪明显也是水鬼中的一员,但它皮肤浮肿更明显,体表溃烂发僵,显然经过巨人观的转变,它朝林棋冰冲了过来。
黑晶盾壁在对方面前薄脆如糖片,林棋冰也没指望那东西能挡住它,除非她付出污染值爆表的代价,才能让黑晶厚到坚不可摧。
她在这层楼间灵敏地跳跃起来,但一力降十会,鬼怪凭借巨大的身形和可怖的力量,很快就将空间严丝合缝地堵死,层层灰白色皮肤如同浪涛的褶皱,在楼板间传递,林棋冰则像一个掉入灰色丝绸堆的小小兵人,被围了起来。
弱点,得找到这个鬼怪的弱点才行。
又是几道黑晶柱子被压碎,林棋冰将自己吊在走廊和楼梯的连接,几乎是擦着腥腻的黑发丝的涌浪,从壁角挤了过去,她离开的地方下一秒就盖上了一只双人床那么大的灰白手掌。
这和打蚊子有什么区别。
林棋冰仔细观察着巨大鬼怪,对方毫无疑问是被淹死的,但为什么会潜藏在演播室幕布后的小空间上面呢?
头发像披挂着的黑色海藻,眼睛像两颗被泡发的大蚕蛹,脸部看不出原貌,嘴唇和鼻子烂得豁了边,耳朵也是一样……
等等,耳朵?
鬼怪的耳朵软软地挂在脑侧,像是被泡软的海绵垫,而在难以分辨轮廓的耳道外缘,有一道依稀可见的沟壑,皮肉略微豁开。
那不像是水浸状态下的自然腐烂,更像是生前留下的某种损伤。
林棋冰的眼睛瞬间睁大,在那个摸鱼空间的侧幕条边,支出的钉子上,他们不是解下了一副有线耳机吗?
莫非耳机的主人就是眼前的巨大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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