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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无论如何都不会吃亏的!”
那黄大娘子显然不买他的账,“二爷对我这一介妇人说这些倒没意思了!
咱们二人虽然合作了两年多,但也只是单纯的合作而已,做的就是买卖人口的生意。
说白了,就是你弄了人卖给我,我再转手卖出去。
你从何处弄得人与我无关,我会将人卖到何处你也不用过问。
咱们之间一直就只是一个收人,一个收银子的关系。
你与县衙那边有什么关系,说实在的,我黄牙婆还真不在乎!
说句不好听的,我在这一行做了少说也有十来年,与你合作不过两年多,若说因为银子多少的关系断了与你的合作,说实话,并不会对我有任何影响。
少了一个二爷,我手里还有无数个三爷、五爷、六爷。
你和你叔父怕风声紧不敢有所动作,那也只是你们的事。
要知道,这一行本就是提着脑袋做事,如果你怕了,完全可以抽身离去,没人会拦你。
同样,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没有生意做,因为,这世上不畏惧风险的大有人在!
更何况,据我所知,那王富告的本就只是胡县令一人而已,根本影响不到我的生意!”
刘二见这黄牙婆说的如此无情,内心气愤却又不敢显露出来。
今日提这银钱之事本就是碰碰运气而已。
如果能成,他一次就能比以往多挣三分之一的银子。
如若不成,大不了还跟以前一个样罢了!
只不过,没想到会被这婆子嫌弃的如此直白罢了,让刘二一直高高在上、洋洋自得的心中顿时感觉颇有不甘!
他就不明白了,到底是谁给了这婆子如此大的底气,竟然连胡县令都不放在眼里?
程香锦在这边屋子总算听明白了个大概意思,这难道是贼人内部起内哄了?
又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隔壁那边总算停止了说话声,很快便有脚步声来了这边门口。
程香锦见甘雨与另外一个女子依然睡得熟,为了不露马脚,她干脆也闭上了眼。
那黄婆子推门进来,见三人没有异样,于是招呼了人将还在睡着的三人重新扛了出去。
程香锦强忍着五脏六腑传来的不适愣是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等再次听到熟悉的马车声响起,她才纳过闷来,想必那被称为“二爷”
的贼人已经将她们卖了,如果没猜错,现在是去黄牙婆老窝的路上了。
就是不知刘二到底谈了多少银子,这么快就将她们三人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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