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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普一上位就备厚礼前来,明教上下铭感五内。”
少废话了,直奔主题吧。
“任某先来光明顶,本拟直回黑木崖,见了张公子真人,却想取道武当山,见一见张五侠,请教一下教养孩儿的妙方了。”
任我行道。
张无惮笑道:“我十岁上就随着外祖居住修行,多受他老人家栽培。
只可惜他不在光明顶上,怕要三日后方回,不若还请任前辈在此地多逗留些时日,也好让我等一尽地主之谊。”
任我行心头不悦,他提到武当还特意点名是去找张翠山的,意思就是他对殷梨亭没有恶意,却不料还是让人不轻不重顶回来了。
他缓缓道:“我同明教素无瓜葛,可东方不败同你们也没多大交情。
余人称我一声‘任教主’,唯独张公子一再以‘任前辈’相称,可是瞧不上我任某人?老夫乃日月教教主,东方不败不过一逆贼尔。”
任我行不见张无惮还罢,一见了他就明白,他二人很有些相似,比起武道家,他们更像是政治动物。
他不相信张无惮会因为跟东方不败的所谓交情,而轻率地选择站队,交恶他这位新教主。
张无惮笑道:“日月教哪位教主上位,乃你们内政,哪里有晚辈置喙的余地呢?只是日月教同我教共存于江湖,任前辈同我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只要你别动殷梨亭,咱俩就不会撕破脸,我虽不看好你上位,可你上位与否凭的又不是我的看好,何必管我怎么想呢?
任我行冷淡道:“老夫此行存了结交朋友之心,瞧着张公子不像是想同我交朋友的。”
又道,“你放任殷梨亭接近东方不败,这段孽缘若是传扬开来,他二人定会身败名裂。
纵然真的成了,这关系七转八绕,也根本不稳固,靠不住的。”
说来惭愧,张无惮确实存了利用殷梨亭的意思,他虽没有故意引导什么,但发现他二人渐生情愫时,明知不妥也未阻止。
实在是东方不败的武力值对当时的他来说是个不可控因素,若不能稳住,他不说担忧得夜不能寐,也相去不远了。
张无惮笑道:“有个六婶是靠不太住,莫非任教主能给我更多?”
任我行稍一犹豫,还是道:“老夫有一女,清丽绝伦,善机谋有巧智,同张教主年岁正相当。”
他一生无子,就得任盈盈一女,失踪前百般疼爱,重回教主之位后更是捧在心尖上。
只是女儿心气高,等闲男子都瞧不上。
任我行也是同张无惮见过,觉得此人甚合自己胃口,身后更站着明教这等庞然大物,方才有此提议的。
武当算什么,他根本瞧不上眼,纵然江湖人眼中少林、武当堪称当世两大门派,明教还要稍逊一等。
可在任我行眼中,少林、武当、峨眉等大派加起来也抵不上一个明教。
何况他看重张无惮能耐,瞧谢逊行事,日后明教教主非他莫属,若能结为同盟,一本万利,任我行也不需担忧不知龟缩在何处的东方不败了。
张无惮吃了一惊,定了定心神方道:“怕要辜负任前辈好意了,晚辈早就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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